城位高,暂时没事,衙门正在想办法,只是他爹着急,就”
平安了然。
霍止偶尔也在信中谈过他的家庭,祖父在世时,没有人敢说他,因为祖父特别宠他。
而父母则偏爱他大哥,他就是做的再多再好,不会得一个夸,如果哪里做的有一点点不如意,立马统统指责他。
他大哥对他不算差,偶然还会兄弟情深,可霍家的事他一概不管,只在请客送礼时回家拿钱。
而他精明的大嫂则牢牢抓住家里的管家权,生怕他们二房多拿了钱。
霍止甚至暗地里做了打算,偷偷存了一些家当,实在忍不住时,就带着妻儿离开家。
可如果他一走,父亲、大哥都不会管,侄子还小,华寿堂就彻底要倒了,祖父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会在他这代彻底断送。
平安也是一直看师傅的辛苦,又听霍止怨妇般的跟他诉苦,所以医院刚办时,他就跟师傅说好,将来让长卿接院长的职,他是不愿意干的。
“霍止确实不容易,一天到晚在外辛苦,回家还有许多破事,要我说干脆直接撂挑子 ,东家谁愿意干谁干去,就做点药材生意,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孙思成走过来,听他这一番话,一个板栗敲在他头上。
“霍止难?世人过日子谁不难?一难就撂挑子?汪清,快去吃饭,饭后好好说说灾区的事,明日傍晚我们能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