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上次他故意拖延铁料,朕念在辅机的面子上饶了他一条小命。
这小子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敢变本加厉,在天子脚下买凶放火!
呵,他这是当朕的新政是儿戏,还是把朝中敕封的国公府当成了软柿子?”
李斯文垂手立在殿中,眼神平静,只是一昧的煽风点火:
“陛下,长孙涣此举,看似针对臣的工坊,实则是冲着活字印刷和科举来的。
世家怕寒门子弟有书读、有官做,断了他们当官的路子,才敢如此铤而走险。
只有书坊被毁,让陛下的新政成了笑话,他们才能安心的,长久的盘踞在朝廷之中,逐步蚕食权利,结党营私。
直到最后,这些人会成为左右皇权的大手,再演南北朝时的荒唐。”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