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可多谢老喻的关心了,你还挺够朋友的哩。”童玄命哈哈大笑豪迈无双,没了皇族特有的拘谨威仪,多了豪杰的洒脱不羁。
这不是喻望几百年前见过的那个童玄命了。
“不过老喻,你却是来晚了,这和事佬也做不成了。”童玄命笑罢,眼中露出玩味:“我北国内战早就打完了,都快打完一个月了。”
童玄命踏步,浓郁酒香顿起弥漫周遭。
滞空雪帘也动,瞬息漫舞。
于这烈酒朔息下呼啸,恰似天仙狂醉,乱将白云揉碎。
“赢的,是我童家!
而那些不听话的世家,已经完了。”
童玄命越走越近,衣袍猎猎似惊雷闪电,脸上热情且好客的笑,亦让喻望与荆夜心中生出悚然。
“在你们之前,还有个老朋友,也说是来做和事佬的,却不过想趁我北国将乱,平添几分火势好做得利渔翁。
好在有人皇陛下相助,那位客人才没有得逞。
来,老喻!你也见见老夫那位心怀不轨的老友!”
童玄命边说边凭空取出一物,圆鼓鼓的,随手一抛。
于这越发惊悚的氛围下,喻望应激般抬手,接住那物。
也看清了那物。
那是一个头颅,沉甸甸的头颅,死不瞑目的头颅,一个熟人的头颅。
喻望此刻表情管理失控,声音管理也失控。
他话声不大,却破了音。
“虞……虞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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