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岁月沧桑,不惧他多活几日,只要正义得伸。”
“一切听凭阁下定夺。”
方福并未如丁深预期般发狂。
丁深原本备好连篇累牍的理由,欲为自己辩解。
然而,面对一位洞悉世事的人,任何解释皆显多余,他能独立判断!
丁深只需做到不辜负这些人的信任。
“言归正传,尊父曾为河州之长?”
“究竟何因何果?”
丁深向方福询问。
“根本无案可查,那日,朝中突来众使,无由捉人,罪名不明。”
“待到朱越掌权,多方打探,才得知真相:为夺州长之位,他设计陷害我父。”
“吾父被捕后,受尽凌辱,最终在囚笼中自尽。”
方福神色哀伤,对丁深述说。
“原来如此,此刺史行事的确手段毒辣。”
丁深感叹道。
“此人性格复杂,初见时儒雅温和,但其手下皆对其畏惧有加。”
“能在短时间,借朝廷之力,如雷轰电闪般行事,着实令人胆寒。”
“当时,吾父诸友欲图援救,却未能及时阻止,案件匆匆了结。”
“若阁下需利用此刺史,请务必小心,勿被其反制。”
方福神情严肃地告诫丁深。
“既如此,我已了然。”
“时不我待,明日破晓即刻返回山前郡,无论何方势力,我们都需提前布防。”
丁深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