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该处决的处决,该表彰的表彰。”
丁深向众人挥手示意。
历经激战,虽未亲身参与搏杀,但所有压力都压在丁深肩头,令他疲惫不堪,头脑昏沉,急需宁静与思考未来的部署。
“大人,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您了。”
谢云松刚踏出门槛,又转过身,悄悄对丁深说道。
“嗯?”
丁深示意谢云松坐下详谈。
“和额日乐一同归来的那位猎人,有古怪!”
谢云松神色严肃地陈述。
“有古怪?”
“何出此言?”
丁深疑惑地问。
谢云松讲述了那人传递信息的情景。
“我看他的身手和箭术,绝非寻常猎人能及。”
“不敢说最强,但在我的认知中,他的武艺无人能敌,甚至比胡骑长还要出色。”
“现在回想,那天在驿站相遇时,他背着额日乐从山里走出来,气息稳定,而我背着额日乐从驿站跑到军营,就已经气喘吁吁。”
“如今想来,的确令人毛骨悚然!”
谢云松对丁深述说。
听完谢云松的话,丁深也皱紧了眉头。
当时情势危急,确实未曾注意到这段插曲。
不过,若有异心,那人早在这段时间里有所动作了。
“我明白了。”
“我现在就去驿站。”
丁深点头示意,朝驿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