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连忙求饶,左搂右抱把两位女神都给紧紧抱在怀中,也幸好他身量雄壮高大,要不然还真做不到。
他低下头,声音温柔而充满了情感,带着一丝“委屈”:“朕不知何其有幸,方能得婉姱姐姐和妧垂爱,朕就是把自己忘了,也不可能忘了婉姱姐姐和妧啊。”
面对两位女神的调侃打趣,他立刻给予了反击,将脸埋在西王母的脖颈处,轻轻俯首,亲了亲西王母的耳廓。
然后微张削薄的双唇,带着一丝玩味和惩罚,轻轻地、如同含着一颗糖果般抿了抿她仿若玉珠的耳垂。
那敏感的部位传来的酥麻感,让西王母身体瞬间酥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哼,险些瘫倒在地,还是嬴政搂着才能勉强站住。
嬴政得了便宜还卖乖,‘委屈埋怨’道:“婉姱姐姐就会欺负朕。”
然后他又转向玄女,俯首亲了亲她白皙修长的脖颈,然后也相当平等的,由下而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地舔了一下她红润饱满的耳珠。
突然的袭击,那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也让玄女身体一颤,那双美丽的神眸瞬间蒙上水雾,全身酥软,刹那间失去力气,再也做声不得,只能发出细微的急促喘息。
“妧也是,婉姱姐姐是好姐姐,不许再调侃姐姐了,知道吗?”
玄女缓过劲来,脸上带着一抹情丝难褪的绯红,妩媚地白了嬴政一眼,那一眼的风情万种,足以让人灵魂出窍。
她没有反驳,只是搂着嬴政的臂膀,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在他身上,搂得更紧了些。
这一关是过了,但是接下来入席才是为难,西王母和玄女,这两位绝代神女,一左一右地亲密地搂着嬴政,身体紧贴,明显没有给嬴政单独入席的机会。
她们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态度却非常明确,无声地向嬴政提出了要求:必须选择跟她们中的谁坐在一起。
嬴政感受到左右传来的强大力量和柔软触感,想挣开都没挣脱的动。他甚至怀疑,如果现在左右的两位女神愿意的话,肯定能轻而易举给他撕成两半儿。
嬴政左看看,右看看,果断转移话题缓解压力:“咳,那个.女娃今日似乎心情不适,见了朕也扭扭捏捏的,也不知为何,朕先问问她,看她怎么了。”
嬴政这话一出,西王母和玄女还真是给他放开了,嬴政自己都没想到,这么蹩脚的理由,竟然如此顺利。
而突然被拿着当挡箭牌的精卫,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惊慌无措,怎么好好的,话题现在扯到了她的身上?
嬴政得到“解放”后,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走近精卫,温柔的揉了揉她小脑袋。
这黑白红三色相间的头发,不止是奇异美丽,更是柔顺如云,手感好的难以想象,让他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精卫被揉的非常舒服,那双如同琉璃般的大眼睛都舒服地眯了起来。
随即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在“被观察”中,她猛地回过神来,白玉一般的面颊瞬间通红,低着小脑袋不敢说话,更不敢抬头望向她姐夫。
嬴政柔声问道:“女娃,这是怎么了?怎么见了姐夫如此生分了?”
他顿了顿,试探地问道:“莫不是女娃因你姐姐,心中有气?”
“若是如此,姐夫向你道歉,这都是姐夫的不是,你切莫怨怪你两位姐姐。都是姐夫不好,等姐夫忙过这几日,亲往巫山为瑶儿道歉,向她赔罪。”
精卫小手紧张的绞着衣裙,听闻嬴政这么说,担心嬴政误会,终是沉不住气,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没事的姐夫,姐姐也没有生气。姐姐说我们姐妹关系更加亲近了,是好事。还说,还说姐夫那么好,大家喜欢才是正常的。”
嬴政轻轻点了点头,略带一丝惆怅,轻叹一声道:“原来瑶儿已经知道了。唉,难为她了,是朕不好,都是朕太过贪心。”
他又带着一丝愧疚和温柔,揉了揉精卫的小脑袋,柔声道:“堆积的政务有些多,过了这几日,朕便亲自去瑶儿那里,向她赔罪道歉。”
“女娃也不要生气了,你说一说,要姐夫怎么做,你才不生气?”
精卫依然低着头,小声嘟囔着,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羞涩:“姐夫,我没有生气啦只是,只是有点,有点”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了。
此时已经落座的西王母,眯着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插嘴道:“是呢是呢,女娃才没有生气呢。”
嬴政看向西王母,奇异问道:“那这是为何?女娃今日怎得这么生分?总感觉怀有心事。”
一旁的玄女抿唇一笑,笑意明显带着促狭,她看向低着头的女娃,语气带着明显的打趣:“许是女娃年纪到了,情窦初开,思春了吧,夫君~”
她的声音压得有些低,仿佛在说悄悄话,接着打趣:“可能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