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将抢来的荷花酥缓缓嚼碎,细细品味着带着西王母浓郁滋味的甜美糕点,然后满足地咽下。
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果然,无论任何东西,只要被好姐姐碰那么一下,也会变得无比美味。”
西王母被嬴政如此‘无礼’劫掠,玉颜微红,她‘恶狠狠’剜了嬴政一眼,嗔怪道:“好啊好啊,你这个坏弟弟!一回来就抢我的吃食,妧妹妹又抢我的夫君!哼哼,看来夫君是真的成了别人的夫君了,妇唱夫随啊。”
嬴政听着她带着醋意和撒娇的抱怨,哈哈一笑,知道她快要气消了。他突然说道:“别动。”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却又充满了柔情蜜意。
“嗯?”西王母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顺从地停住了动作,保持侧躺的姿势,那双美丽的凤眼带着询问看向他。
嬴政眯着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温柔,笑道:“好姐姐嘴角粘了甜酥,朕来为好姐姐擦干净,一点儿也不许浪费。”
话音刚落,不等西王母反应,他就俯首过去,把西王母嘴角并不存在的甜酥给清理了个干净。
然后顺理成章的就吃到了天然娇红的娇嫩胭脂,温软而富有弹性,带着令人心颤的温度。
再然后自然是得寸进尺,毫不客气的又深入尝了尝比荷花酥更甜、更美味、更诱人的滋味。
那是由西王母自身散发出的、属于神灵的甜美气息和味道,是独属西王母的味道。
同时,嬴政心中不忘“正事”,偷偷地伸出一只大手,去捉西王母的豹尾,那可是西王母最大的三个弱点之一,只要抓到手中,必然让她乖乖听话!
要不说大姐姐知道疼人,耍小性子的尺度都拿捏得刚刚好。她一切都任嬴政施为,豹尾都故意没收起来,任由嬴政捕捉。
等嬴政分开的时候,西王母的眼神已经是好似喝多了美酒一般,醉眼迷离,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只能无力的瘫倒在榻上。
西王母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现在亮盈盈、丰润饱满的唇瓣,那动作带着天然的诱惑和回味。
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被欺负后的委屈,无力的娇嗔道:“你、你这个坏孩子!你这个坏弟弟!就知道使坏欺负我!”
这听着就像打情骂俏的话,实际上,也确实是在打情骂俏。
而且因为嬴政大手正在肆无忌惮地把玩她的长尾,豹尾持续不断传来强烈电流般的酥麻感。
刚才被嬴政一番如同风卷残云般的扫荡,现在连带着口中也是感觉口干舌燥,她现在只感觉自己胸膛都空落落的。
嬴政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急忙暂时放开西王母豹尾,可不敢真又沉浸进去。
他毕竟已经有二十余日不理朝政,实在不敢再耽搁了,这已经是他自继位以来最长的一次‘怠政’了。
虽说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也根本不可能出什么事。
这世界上再蠢的蠢货,也不可能在天子陪伴西王母和九天玄女的时候去搞事情。
那已经不是蠢字可以形容的了。
那是找死,而且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不够惨。
嬴政温柔一笑,又蜻蜓点水的亲了亲西王母娇艳绯红的粉面,柔声道:“好姐姐,不许生气了,朕已经耽搁太久政事,朕先去处理堆积的政务,将这段时间落下的事情处理完。晚上朕再回来,等晚上一起用膳再说,可好?”
西王母无力的瘫躺在榻上,她眯着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眼神带着一丝无奈和娇媚,又带着一丝不舍地白了嬴政一眼,嗔怪道:“坏弟弟!”
话音刚落就闭目不言,只因为急促喘息累得巍巍起伏不停。
嬴政哈哈一笑,又亲了亲西王母,这才大跨步出殿。
不快点走不行了,再留下去怕是又要失控。
动情的王母姐姐,身上的吸引万物的魅力又开始散发,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但凡心智稍微没那么坚定,现在也早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