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卫的监官!”
潘筠挑眉:“他做监官,未尝不好。”
春官正惊讶的看向潘筠,顿了顿方道:“朝中大臣竭力反对,认为他一个阉宦做泉州市舶司主事已是犯忌,再涉军事,只怕……”
潘筠:“怕什么,是人都有贪心,难道蒋方正做的还少吗?男人啊,总以为人家少了下面一根东西就会变态,但在我看来,朝中比阉宦变态的大有人在。”
春官正尴尬。
潘筠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喜阉宦掌兵权,因为他们没有妻儿,一旦掌权,很难被牵制。
却忘了,皇帝喜欢用他们,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因为他们无根无基,只能依附皇帝。
春官正小心的提醒道:“还是小心些好,曹吉祥虽忠直,却是现在的事,将来谁也不知道,而且,开此先例,只怕以后阉宦插手军务成常态,于国不利。”
潘筠反问:“用太监监军不是永乐帝开的先例吗?郭敬在大同监军几年,怎么没人提这一点?”
春官正尴尬。
朝中也正为这事争吵不休,这一次,于谦亦是竭力反对的一员:“正是有郭敬等的前车之鉴,才更当引以为戒。”
好不容易把王振弄死,怎能再来一个曹吉祥?
果然,阉宦一如既往的讨人厌,还不如道士呢。
于谦决定找时间见见潘筠,让她劝一劝皇帝。
此时于谦并不知道,潘筠站在曹吉祥那边,是个邪道。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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