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我所知,开花弹制作艰难。从北京运来,千里之遥,极其不易。”
“依本王看,他们打不了多久,就会耗光炮弹!”
“为今之计,只有避炮!”
“避炮,怎么避?”阿部忠秋、岛津光久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明军轰城内,咱就躲在城墙之下、城头之上。”
“有城垛、城墙掩护,再加上盾牌、铠甲,必能护住兄弟们,不使炮伤。”
“尚王爷英明!”阿部忠秋、岛津光久、申景禛同时大喜。
很快,四员大将立即行动,根据尚可喜的部署,阿部忠秋守北门、岛津光久守南门、申景禛同守东门、尚可喜守西门。
将各自兵马,带上城头、躲在城下。
果然,明军的炮火射进城,炸来炸去,就光炸百姓,炸不到天助兵、倭兵、朝鲜兵。
正当尚可喜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一回头,他发现,城内一股火光,竟然冲天而起,竟烧得比城内残破的钟楼还高。
一股巨大的浓烟,更是蹭蹭蹭地往天上冒,直达云霄之上,犹如天门打开,架起通天之梯。
尚可喜愣怔间,一个黑着脸的天助兵佐领,慌张冲上城来,焦急禀报:“王爷,不好啦……不好啦……”
“咱们的粮草……粮草着火啦!”
“啊……”尚可喜惊呼一声,两眼一黑,立马摔倒在城头。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