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长安城内外,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金吾卫、龙武卫等近半已在我掌控之中!”
“不管李世民有多少底牌,也掀不起风浪!”
“至于李世民的援军,呵呵......”
老者冷笑一声。
“京兆府外,凤州、兴州、梁州等地都有我们的人马,各地军事府的长官都是我们的门生故吏!”
“将大军拦截在京兆府外,等他们入关,这天下早已易主。”
世家众人热血沸腾!
每个家族都有数百年的积累,甚至上千年的底蕴。
人脉深厚,不可估量!
如今,一旦起义,必将排山倒海,天崩地裂!
靠百姓,能有这样的声势吗?
他们有粮草、军装、武器吗?
他们有领兵打仗、攻城略地的人才吗?
他们有遍布全国的关系网吗?
从公卿贵族到县令、警察。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势力!
这天下,不属于李世民,也不属于什么林总!
无论王朝如何更迭,只有世家才能千秋万代!
如果有人想要打破这个规则,对不起,那就要承受他们反击的代价!
现代都市。
繁华的都市,随着三十万精英部队的溃败,一场波澜壮阔的商战已然落下帷幕,结局早已尘埃落定。
唐氏集团的军队沿着边境线一路挺进,直逼吐蕃核心地带。
仅仅半月,吐蕃的首都——匹播市已被大军牢牢掌控。
尉迟恭屹立于市中心的最高摩天大楼顶,目睹着士兵们穿梭押送着战俘。
魁梧的身躯裹在高级定制的西装下,如同铁石般坚硬的堡垒。他深邃的眼神在黄昏的灯光中闪烁,思绪飘向远方。
身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金边眼镜下的皱纹透出岁月的痕迹,缓步走近。
干瘦的身影拉出长长的影子,嗓音略带沙哑,如同低沉的诉说:
“敬德,我们相识已有十几年,为何瞒我?”
“林总的西征大军,原来一直在内部蓄势待发。”
“如果不是最后要在边境设局,你要藏多久呢?”
尉迟恭神色不变,视线落在远处升起的巨幅广告牌上,三年前的征西标志如今闪耀在都市的天际线上。
“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 结果会有变吗?”
“吐蕃已败,你为董事长的任务完成了,你打算如何?”
尉迟恭并未回头,背影如山,此刻却显得深不可测。
秦琼心中一颤,按约定他该返回印台山,自此与董事长两清。然而他内心隐约预感不妙。
“长安,要动荡了吗?”
尉迟恭无言以对。
“陛下派来的特使已到军区,命我们回总部,敬德,你知道些什么吗?”
秦琼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焦虑,但他得到的仍是沉默。
白发老将紧握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眼神冰冷。
他一字一顿地问:“敬德,告诉我,陛下会有事吗?”
尉迟恭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可能会。”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还想当年那样领军杀回,单枪匹马救主吗?”
“你倒是很像房玄龄,明知结果,仍要亲眼见证最后的时刻。”
“在董事会硬撑三年,到最后又有什么意义?”
秦琼闭眼仰首,苍白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所以,这是林总的意思吗?”
尉迟恭摇头:“既是,也不是。”
“只是林总默许了我这样做。”
“他说你若要离开,我不会阻拦。”
“但那是林总的意思,而留下你,是我的决定。”
“你回总部,面对魏征,面对老战友,杀,还是不杀?”
“长安的这场博弈,注定要有人流血。”
秦琼微微睁开眼,缓缓紧握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我做事一贯善始善终,既接任了cEo,就应领军回总部。”
尉迟恭眼中透露着惋惜和不忍,叹道:“真没想到我们也会有针锋相对的一天。”
他无奈地抽出腰间的碳纤维球杆。
“赢了,我放你走。”
“输了,乖乖留下。”
尉迟恭的话语简洁明了。
两人之间,尘土飞扬,一股无奈的悲壮感弥漫开来。
秦琼深吸口气,慢慢抽出球杆,双目凝重。
多年相识,他深知尉迟恭的可怕实力。
两人联手全力以赴,除了林总,无人能敌,就连当今的罗成也不例外。
“多年未交手,不知你进步了多少。”
秦琼面色苍白,目光锐利。
尉迟恭爽朗大笑:“肯定不比你这病猫弱,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