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蛋啊,咋的,把自己当愤青了?老子这边可不低效,也不荒谬,你们的话术不更新么?
跟谁都来这一套?
骆一航心里吐槽着,嘴上又是冷哼一声,把话题扯远,“你们?咋的,你们还是个组织啊?”
约翰·卡弗笑着摇摇头,“亲爱的骆,你不懂世界运行的规律,你也不懂我们的权力,这个世界需要引导。这就是我们的职责,不是在台前享受荣耀,而是在幕后,运用我们的智慧和资源,确保人类这艘大船即使在风暴中也能稳定航行。”
“你可以成为我们的一员,这就是我最大的诚意。”
摊牌了,感情这老头过来不是谈判,是诏安。
还想着拉骆一航入伙。
骆一航故作惊讶,“卧槽,你们还真是个组织啊,你们有官网么?公众号也行,我先瞅一眼。”
约翰·卡弗皱皱眉,好像不适应骆一航这跳脱的性子。
摇摇头说:“没有。”
“那叫什么名字,网上能查到么?”骆一航不依不饶。
约翰·卡弗继续摇头,“无需知道。”
“切!”骆一航不屑,“你啥都没有,我怎么信你啊,我们镇里修车的都有个公众号呢,没事发个短视频。”
“藏头藏尾巴连公开都不敢,我再怎么信你。”
“你再是诈骗,我可下载了防诈app……”
骆一航这番话,已经相当于胡搅蛮缠了。
油盐不进,就没想着好好谈。
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明摆着告诉约翰·卡弗,咱们不是一路人。
约翰·卡弗竟然没生气,只是再次皱皱眉头。
接着说的更直白了些,“加入我们,你会得到难以想象的权势和利益。”
骆一航闻言,拍手大笑,好像很是高兴的样子,“哎,这就对了嘛,说说,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
约翰·卡弗眉头舒展,微笑道:“金钱俗物就不谈了……”
话没说完,直接被骆一航打断,“等等,谈,得谈,我就看得上俗物。”
约翰·卡弗摇摇头,“金钱只是工具而已,你追求的是金钱么?”
“你不追求金钱么?”骆一航一声反问。
约翰·卡弗非常诚恳,郑重回答道:“将我们的工作贬低为对金钱的追求,是对我们使命最深的误解。金钱不是目的,它只是工具,一个用于衡量资源流动、引导社会能量的标尺。真正的权力在于定义价值本身,而我们,早已超越了被价值所定义的阶段。”
骆一航笑笑,一针见血。
“别跟我整那些虚的,咱就事儿上见。你让拜尔他们把种子专利都放开啊,让全世界想种田的都能种,没有饥饿吃饱穿暖,你们肯么?”
约翰·卡弗愣了一下,又皱起眉头。
沉吟片刻,摊开手,“世人愚昧,世人狂妄,痛苦与饥饿是降生的原罪,需要敬畏。”
一说正事就装神棍是吧。
骆一航觉着也没什么可谈了。
冷哼一声,“那是你们,中国十四亿人消灭了饥饿,没原罪。”
约翰·卡弗站起身,撂下一句“狂妄!”
转身就走。
骆一航在他身后挥手相送,“傻逼!”
切,这就甩脸子了?
还是看重钱呗。
上帝的牧羊人没看开啊。
难怪乐意当佃户……
——
第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总共不到半个钟头。
约翰·卡弗饭都没吃,可惜撩的,还给他准备了一只土鸡一条鱼呢。
回到平安沟,骆一航把跟约翰·卡弗见面的过程跟作战室众人一说。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狂笑。
李叔指着骆一航,边笑边骂,“你个小子,让你头回见面表现的强硬些,你跟人家讲土改,还骂他是佃户,他个老贵族能听得了这个?你跟当面抽他大嘴巴就差一个动手了。”
骆一航拿起瓶水灌了一口,借着喝水掩饰下尴尬,他自己也觉着表演的有点过,用力过猛,放电影里会被骂成小鲜肉。
只有一张帅脸,毫无演技。
但是,爽啊。
放下水瓶,骆一航好奇说道:“这都啥年月了,老美那边还玩儿贵族那套呢,这老头别是个骗子吧,说话跟神棍似的。”
“不是骗子。”一位国际关系的智库专家摆摆手,“约翰·卡弗是正经的老米字正星条旗,祖上跟着亚当斯入关的,五月花号上确实有他们卡弗家一号。”
这位还挺新潮,老通辽er了。
“其实他们不算贵族,应该是家族,你就大概理解成魏晋南北朝那些士族门阀就行。美利坚那边这类家族比欧洲还多,政商两界都有。比如洛克菲勒家族、杜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