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完了要放进八十度的热水里,拿竹刀刮去焦屑,让猪皮表面既有一层保护层不容易炖散;又要让皮里的胶质激活,口感更弹;还得通过热胀冷缩,又不会太冷,让肉皮表面出现一层细密的小气孔。”
“这个气孔啊,是往里渗进酱汁和往外渗油的。”
好家伙,又是好家伙啊。
这么讲究,只烤一次,要达成四个目的。
火候也太难了吧……
阮和泰也这么说的,“这火候特别难掌握,多一分则焦,少一分则碎。所以,徐师傅给改良了,变烤为烙,铁锅烧红不放油,肘皮贴锅烙至焦黄,效果跟烤差不多,甚至还更均匀些,火候掌握可是简单多了……”
说到这里,又是梁玥举手,“烤羊肉串变成铁板烧!”
“呃……”又给阮和泰说的一愣神,仔细琢磨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伸手对梁玥竖起大拇指,“小姑娘,天才啊。”
梁玥得了夸赞,美滋滋。
接下来。
阮和泰又讲出了这道牛佛烘肘的各种细节。
比如什么是烘。
其实就是似烧非烧,似炖非炖,是微火逼出油脂入汤,汤鲜再反渗入肉。
耗时六个多小时,终成形如巨山,味透七分的奇观。
而这汤,则是牛骨汤打底以增醇厚,醪糟代糖提鲜柔辣,陈年花雕酒解腥增香。三者缺一即失魂魄。
说起花雕酒,这肘子用的是五十年陈的花雕,名为珍品女儿红。
也不知道谁家的闺女,五十岁了还没嫁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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