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瑶听完江辰的话，沉默了一会，问道：“可是，谁能接任？”

    这是问题吗？

    显然并不是。

    江辰指了指一个方向。

    那边是一个咖啡机。

    可咖啡机后面，那扇办公室的墙后面，是秘书办公室。

    顾清瑶仔细考虑了起来，程玉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也不会能做她这么久的秘书，对顾清瑶更是死心塌地，为了顾清瑶甚至敢怼已经走到了很高位置的江辰，丝毫不留情面，但秘书是执行工作的，能不能做好决策工作？顾清瑶自己也无法确认。

    江辰告诉她说，没有人生而知之，生而会之，江辰之前的秘书，甄子瑜，现在就已经在副总的位置上稳稳的坐了下来，工作能处理的好，甚至给整个公司都带来了很大的助力，能不能做好，需要进行培养，现在还早，她还有培养的时间，如果说程玉实在不是这块料，也足够再从其他岗位上寻找一个人上来，或者直接让副总刘芳顶上，但江辰还是建议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拿刘芳往上顶，坐在副总的位置上，已经是对方能力的极限了！

    顾清瑶思索片刻，将程玉叫了进来，江辰让她不要太直白的告诉程玉，也别说她怀孕了的事情，先多安排一些让她自己决策处理的事情，看看她的处理结果！

    江辰决定回避一下，让顾清瑶跟程玉去聊，给程玉打完电话，江辰起身去后面休息室的时候，他跟没事人似的伸了一下手。

    顾清瑶只感觉臀儿被江辰捏了一把，剜了江辰一眼。

    而在看到他进到休息室关上门之后，又悄悄笑了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