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个瞻前顾后、妇人之仁的懦夫!
空有大军利器,却连攻城都不敢!废物!”
“走吧......先回去禀报。”耶律燕背脊早已见汗,他不敢过多的激怒凌不凡,只能找借口让陵绒撤退。
“怎么样了!!!”金国国君见二人回来,急切的迎了上去!
耶律燕恭声道:“陛下,看来陵相此计奏效了。
凌不凡爱惜羽毛,绝不敢背负屠戮子民的恶名。
我军只需固守待援即可!”
“好!!!
好啊!总算守住了!
多亏了相国大人啊!”金国国君抹了把额角冷汗,激动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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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绒笑了笑:“上都城高池深,粮草充足,坚守半年亦无问题。
而凌不凡,他耗不起!
大炎宁陾绝非善与之辈,此刻恐怕已在全力攻取燕国。
只要拖上十天半个月,待大炎彻底掌控燕地局势,消息传来,东陵军心必乱!
届时,凌不凡要么仓促撤军回防,要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大炎威胁其侧后。
无论哪种选择,上都之围自解。
甚至........我们或许还能寻机反击。”
金国国君这会已经把全部希望寄托在陵绒身上,连连点头:“好!好!就依相国之计!
固守!一定要固守!
告诉将士们,援军不日便到!给朕死死守住!”
耶律燕虽然恨不得立刻出城与凌不凡决一死战,可对方有三个大宗师!
只能压下怒火:“陛下安心,就让这小杂种再多活几日!
待时机一到,我必亲手取他性命!”
“好.....耶律大宗师有这魄力就好!!”金国国君回到龙椅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道:“幸好!真是天佑我大金!
幸得相国力挽狂澜,否则今日......后果不堪设想!”
陵绒微微躬身:“陛下谬赞,此乃臣分内之事。
若无其他吩咐,臣先行告退,需尽快安排城防细务,以免凌不凡暗中使诈。”
“好好好!相国辛苦!快去!”金国国君连忙应允。
等陵绒离开后,金国国君感叹道:“当年.....寡人当初力排众议,留下陵相,真是再英明不过的决定!”
他看向耶律燕,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大宗师,现在你可知晓寡人的苦心了吧?
当年群臣皆言陵绒乃东陵余孽,其心必异,力劝寡人杀之以绝后患。
若非寡人坚信其才,一意孤行,不仅保下其性命,更将公主下嫁,授以相国之位,何来今日解围之策?”
耶律燕不禁面露愧色:“陛下圣明!
目光如炬,远非臣等所能及。
是臣当年短视,险些误了国事,铸成大错!”
殿内其他幸存的臣子也纷纷附和,谄媚之词不绝于耳:
“是啊是啊!陛下慧眼识珠,陵相国忠勇无双,实乃我大金之福!”
“若非陛下英明,公主殿下贤淑,焉能得此擎天之柱?”
“陵相国忍辱负重,深明大义,早已与东陵划清界限,其忠心,日月可鉴!”
耶律宏听着众人的吹捧,心情稍定挥手道:“好了,如今危机暂解,但不可松懈。
就依相国之计,紧闭四门,全力固守!等待大炎那边的消息!
众卿需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臣等遵旨!”众人齐声应和。
.......
回府的路并不平静。
上都城内虽戒严,但消息已然传开。
陵绒马车行至一处相对僻静的街巷时,两侧残破的民居阴影中,猛地冲出数个身影!
“陵绒!你这个卖祖求荣的狗贼!”
“东陵的叛徒!金狗的走狗!拿命来!”
“为我爹娘报仇!”
护卫们反应迅速,立刻拔刀上前格挡,与那些刺客缠斗在一起。
这些刺客显然毫无章法,全凭一股血气之勇,很快就被训练有素的护卫击倒在地,惨叫声、怒骂声、兵刃碰撞声打破了街巷的寂静。
马车帘幕微动,陵绒的目光透过缝隙,冷冷地扫过地上那些被制服后依旧用最恶毒语言咒骂他的遗民。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群无关紧要的蝼蚁。
“相国大人,您没事吧?”护卫长紧张地询问。
“无事。”陵绒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波澜,“继续走。”
马车碾过地面的血迹,缓缓驶离......
身后,是遗民们绝望而愤恨的哭嚎与咒骂,如同跗骨之蛆......
回到守卫森严的相国府,沉重的朱门缓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