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运粮之事东陵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就连路线都清清楚楚?这.....东陵什么时候这般神机妙算了????”
大炎群臣话语中无不在暗示朝中必定是有内鬼!
而且这个内鬼的职位绝对是不低!
"啪!" 宁陾将茶盏重重砸在龙案上,碎瓷溅落满地,周围也变得寂静无声。
"连番禺的宗师都被一剑杀了......
看来是东陵的大宗师也出手了......"宁陾的目光近乎要吃人,这个消息对大炎绝对是致命的.....
这个女儿果然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陛下......"户部侍郎战战兢兢出列,"各州官仓余粮仅够一月,若再无补给......"
"朕知道!"宁陾猛地将密报甩在他脸上,"但朕更想知道的是.....东陵是如何精准截获粮道的!?"
兵部尚书硬着头皮道:"落鹰峡路线仅有陛下、三殿下及老臣知晓,连押运的周显都只知假道......"
"所以是朕泄的密?还是宁郢?"宁陾冷笑扫过众人,目光最终停在角落里发抖的传令官身上,"或者......是你?"
"微臣惶恐啊!这....."传令官跪地磕头如捣蒜,"那日三殿下看完密函,臣亲手所焚......
就算给我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呐!!!"
"拖下去砍了。"宁陾淡淡道。
“什么???”户部侍郎似乎还没有回过神。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说给我拖出去砍了!!!都是聋子吗!!!”宁陾起身怒喝,龙威尽显!
户部侍郎王琮被两名禁卫架起时,额头已磕出血痕,声嘶力竭道:“陛下!微臣冤枉啊!杀了臣事小,可若中了东陵离间之计事啊!!!
微臣上不愧君下不愧于名,还请陛下明察秋毫啊!!!!”
“住口!
离间?朕倒要问问!!
三日前,落鹰峡粮队全军覆没,五国借粮的国君同夜暴毙!
这些路线,连宁郢呈报时都未留文书!若非你通风报信,难道是朕亲手递给凌不凡的?!
是我亲手递给凌不凡的吗!!!”
王琮面如金纸,喉头滚动着却发不出声。
“斩了!”宁陾一甩袖袍,户部侍郎就面如死灰的被拖了下去,宁陾睨向跪伏的宁郢与宁珂,二人顿时抖若筛糠。
“边关之事朕自会修书一封给几位边王,无需过于担心,粮草若是不够就从国库挤!
户部的都给我听好了,不管用什么样的法子,都得跟我把粮草凑出来!
哪怕朝堂上下勒紧裤腰带,也得把粮草省出来,如若不然自领人头!”话落,宁陾便甩袖离去!
“这可如何是好,陛下这般盛怒,怕是已失了分寸.......”一位老臣低声叹息。
“如今大炎粮食告急,物价比真金白银还贵,再这样下去大炎必乱!”
“现在如何想的了办法?东陵已经把所有后路全部堵死.......”
独留下一群苦逼的大炎臣子在这里无奈诉苦,特别是户部的,早就面如死灰了,本以为户部侍郎一人顶罪就差不多了,谁知道陛下是一个也没放过,如今的国君性格大变,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若是凑不齐粮草,这该杀的头怕是一个都跑不掉了。
这其中已经有人打算回家跟妻儿老小交代后事了,这粮草是绝对凑不出来的......
御书房内,龙涎香在青铜兽炉中袅袅升起。
宁郢跪在冰凉的青玉砖上,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父皇......王侍郎祖上三代忠良,儿臣以为......"
"以为什么?"宁陾抬眼看了一眼长跪不起的宁郢:"以为朕不知道他是清白的?"
宁郢瞳孔骤缩......
宁陾蘸了蘸朱砂,笔锋划过王琮的名字:"粮道泄密之事,总得有人给天下人交代......."
“父皇,这件事....罪也是在儿臣,儿臣......之前跟小妹就走的很近,若是要怀疑也是从儿臣这开始.....”宁郢面露愧疚道。
他抬眼看向儿子,"你?你有什么罪?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朕还看不出你是什么心性?
难道要朕斩了宁珂?还是......你?"
&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