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杨卫东到锦江视察的时候，由于晚上心情烦躁，特意让李焕陪着一起出去转了转，而刚好在锦江边上散步的时候，就碰到了几位演员，其中就包括梁梦。

    甚至杨卫东还默许了梁梦和他单独拍了一张合影，这也就能解释李焕为何会对这个女人有印象了。

    “你的意思是，她就凭着一张照片’，以及‘曾为杨书记表演过’的经历，就扯起了虎皮当大旗？”李焕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恐怕就是这样。”向斌肯定道，“她非常聪明地利用了这次经历，在特定圈子里模糊地传递‘她认识杨书记’、‘有过一面之缘且相谈甚欢’之类的信息。”

    “再加上她本人气质出众，善于交际，做事又大胆泼辣，很多人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所以给她几分薄面，似乎也说的过去。”

    李焕听到这话后彻底陷入沉思了，向斌的调查确实能说明一些问题，但李焕认为这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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