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冤枉啊!”
萧天洛走到马车前,只见马车上压着的是一袋袋的面粉与大米,还有一马车装的是酒与食盐,又一辆马车上盛装的是肉干与酱菜,全都是些容易保存,保质期长的物品。
“陈家乡?”施重冷笑道:“你是欺负这里没有当地人,陈家乡在哪边,要不要用你的脑瓜子好生想想,陈家乡在东边,这里是哪边?莫说你们脑子发昏走错了方向。”
话刚落地,施重拎起其中一个穿着家丁衣裳的人:“你莫躲!我认得你,上次攻城时你也在,你是来接头的,是不是?”
“大人说笑了,我也是向田乡绅府里的家丁,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
“是啊,大人,此人是我们一道过来的,大家都是府上家丁,我们都是认得他的!”
“哦,当真?”施重气得咬牙,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若有假话,天诛地灭!”
这人眉眼往下压,一看就是心虚,萧天洛不禁乐了,施重对土匪恨之入骨,岂能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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