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没有拉过肚子?”
面对魏藻德的攻讦,赵平乱甚至不用变招就能从容应对,一句反客为主的反问,瞬间弄得笑意盎然的魏藻德愣在当场。
“请问魏大人在吃饭的过程之中拉肚子,是先吃完饭,还是直接去解决生理问题?”
眼见魏藻德不答,赵平乱继续反问一句,引得在一旁看戏的张国维、张之极等己方人员都是面带笑意。
赵四功,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果然不需要他们太过于担忧。
“事急从权,一个疑似建奴奸细的存在横亘在探案的路上,且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不将其给当场解决,难道要留有后患吗?
又或者,魏大人觉得,下一个国公的性命,又或者是更高层级的存在,其性命不及一名疑似建奴奸细的性命吗?
为了保护一名建奴奸细的性命,便要置其他更高存在的生死于不顾吗?
魏大人,您是想要对好人进行道德绑架吗?”
对于这种像是键盘侠一般的诡辩过程,这种带有强烈圣母倾向的发言,赵平乱这个现代人的反驳方式,可谓是直指其核心。
在这个特权阶级盛行的古代封建社会,虽然也有“民为贵,君为轻”的圣贤之言,可要说什么人人平等的鬼话,根本就不可能。
天子的性命,国公爷的性命,肯定要高于一个六品京官的性命。
就算死一万个六品京官,天子的一根毫毛也不能有损分毫。
这便是古代封建社会权贵阶层所默认的一条潜规则。
赵平乱点出这样的潜规则,魏藻德以此为基点的道德绑架,就会显得极其无趣,也不会得到庙堂圣主的丝毫共情。
只此一招,便点在魏藻德的七寸上面,惊得其面色发白,额头冷汗大有淋漓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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