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没有人说句应承话。
……
袭人的一番话,倒让贾琮想到离七月初七,好像也没有几天时间。
听说王熙凤已分娩在即,难道哪巧姐儿真在乞巧那日出生,这对自己倒是新奇事。
这个有些猎奇的念头,只是在他心头一闪,然后才想到袭人话中意思。
他看到探春包裹纱布的双手,心中忍不住痛惜,胸中不由生出郁气。
淡淡说道:“袭人,我和宝玉虽同年,毕竟比他还大些,他已过舞象之年,又是已定了亲事之人。
不能每日想着和姊妹们说笑,总要在读书这些正经事上多下功夫。
如今他因还未成亲,可在老太太身边尽点孝心,等到成家立业,就该想着回东路院孝敬老爷太太了。
孝道礼数,天经地义,才是他该多想的事,乞巧节毕竟是女儿节,要怎么过,让姊妹们自己打算就好。
三妹妹在东路院遭罪,我自会好好照顾,以后不会让她再吃亏,让宝玉放心便是。”
袭人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有些发白,一向以来,琮三爷从不会对二爷说什么话。
即便三爷承袭荣国爵位,成了西府家主,老爷和太太都搬去东路院。
但是二爷依旧安居西府,按照常理已有些不妥。
但三爷似乎颇为大度,对此事也是不闻不问,任凭二爷住在西府,叫人都觉有些理所应当。
如今怎么突然说起这等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