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看今日这般脸色。”
姚寿安一脸焦急,问道:“你可问清楚话语,琏二奶奶哪里真没一点转圜余地?”
刘宝正家的说道:“我受太太所托,哪里还有一点马虎,原先话头还说的好好的,多少还有些指望。
后来房里一个丫头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和琏二奶奶咬耳朵,还给她看了一份书信。
那琏二奶奶马上就改了口风,立马就把话说的死死的,一定余地都不留。
还说让我们把箱子送到北静王府,比存在她家更叫保险。”
姚寿安听了这话,一脸沮丧,知道荣国府的路子,算是彻底走不同了。
刘宝正家的说道:“姚二爷,既然贾家不愿应承此事,这十几个箱子要不再运回金陵,或者另想妥当法子?”
姚寿安苦笑道:“这些箱子再运回金陵,只要官府刑判定罪,宫中圣旨下达,这些箱子还会是我姐姐的吗。”
刘宝正家的说道:“那就只能送到二小姐府上了,再没有其他去处了。”
姚寿安说道:“我临行之前,姐夫曾慎重叮嘱过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往北静王府牵扯。
那可是心思极重之人,姐夫交待过不要因此事,搞得和他生了嫌隙,这门姻亲人情先留着,以后或许能救命。”
刘宝正家的愁道:“甄家在神京之地,除了贾家之外,其他大户可没什么大交情,真不知往哪里藏了。”
姚寿安看了眼街对面的荣国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说道:“我听说贾家原先并不是大房掌权,而是二房当家,那时府上当家的便是二房太太。
这位二房太太便是金陵王家上辈的嫡长女,在金陵多少听过她的传闻,说她未出阁时便是个厉害的。
如今贾家二房虽然旁落,但府上国公太夫人还在堂,二房政老爷还是五品堂官,二房的名分可还板正呢。
听说现在二房不住荣国正府,而是住在东偏院,两房如今分开过日子。
既然大房不肯帮忙,我们就去走走二房的路子,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贾家二房失了正溯之位,想来底子威风必定弱于大房,自然也会好说话些。
大不了我们舍出一两箱家底,总比这些东西运回金陵,到时都被人抄了去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