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点头,目光扫过城墙上的防御部署:东门由杀影率领一万骑兵驻守,配备五挺重机枪与三门迫击炮;西门由风影率领一万步兵驻守,布置了三层地雷阵与火药阵;南门作为主战场,由他亲自坐镇,帖木儿率领三万蒙军降卒辅助,城墙上架起十门迫击炮与二十挺重机枪,城下还挖了数道深丈许的壕沟,壕沟内布满尖刺与陷阱。
“传令各营,严守阵地,待敌军进入雷区,再开火!”林风的吼声透过扩音筒传遍关隘,“记住,我们身后就是乌兰城,退无可退!”
城墙上的士兵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彻云霄。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坚定——经过两年的浴血奋战,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新兵,从高山国到大夏国,从胡月城到黑风口,每一场战斗都让他们更加顽强,也更加信任眼前的将军。
很快,吉克军的前锋便抵达关隘南门。这些部落战士身着兽皮甲,手持弯刀与长矛,脸上涂着青黑色的油彩,眼神里满是凶戾。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在将领的指挥下,朝着关隘发起了第一轮冲锋。
“轰隆!”最先冲上前的数百名士兵踩中了地雷,地雷爆炸的巨响震得地面微微颤抖,血肉与碎石飞溅而起,形成一道数米高的血柱。后续的士兵却依旧疯狂地往前冲,有的甚至踩着同伴的尸体,试图越过壕沟。
“重机枪,开火!”林风下令道。城墙上的二十挺重机枪同时喷吐火舌,子弹组成的金属风暴如狂风般扫向吉克军,成片的士兵倒下,鲜血顺着壕沟流淌,将沟内的尖刺染成暗红色。
吉克军将领见状,怒吼一声,下令推出冲车。数十架冲车在步兵的掩护下,朝着城门缓缓推进。冲车的顶部覆盖着厚厚的铁皮,能抵挡子弹的射击,底部装有车轮,推进速度虽慢,却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
“迫击炮,瞄准冲车!”林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十门迫击炮同时调整角度,炮弹朝着冲车飞去。“轰!”第一颗炮弹击中冲车的铁皮,铁皮被炸开一个大洞,里面的士兵惨叫着爬出来,却被重机枪的子弹当场击毙。后续地冲车也纷纷被炮弹击中,有的被炸毁,有的则失去了动力,瘫在原地。
吉克军的第一轮冲锋很快便以失败告终,关隘前留下了数千具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硝烟味。但他们并没有撤退,而是重新调整阵型,准备发起第二轮冲锋。
“将军,吉克军的骑兵朝着东西两门去了!”斥候再次汇报。
林风抬头望去,只见左右两翼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骑兵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东门的杀影立刻下令重机枪开火,子弹扫向骑兵的阵型,前排的战马纷纷中弹倒地,骑兵们摔在地上,很快被后续的骑兵踩成肉泥。但骑兵的数量实在太多,很快便冲到了城楼下,他们举起弯刀,朝着城门砍去,城门在刀砍斧凿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随时可能被攻破。
“火药阵,引爆!”杀影的吼声响起。早已埋伏在东门城下的火药阵被引爆,“轰隆”一声巨响,城门周围的地面塌陷,数百名骑兵连同战马一起掉入陷阱,陷阱内的尖刺瞬间刺穿了他们的身体,惨叫声此起彼伏。
西门的风影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吉克军的步兵在骑兵的掩护下,朝着城门发起了冲锋,他们试图用炸药包炸开城门。风影下令喷火枪营开火,火舌朝着步兵扫去,士兵们被火焰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炸药包落在地上,引发连环爆炸,将周围的士兵炸得粉身碎骨。
林风坐镇南门,密切关注着三个城门的战况。他发现,吉克军虽然凶悍,却缺乏有效的远程攻击武器,只能依靠人海战术发起冲锋。他深吸一口气,暗中引动光明系龙珠的力量,一股无形的光明之力扩散开来,笼罩住整个关隘,士兵们感受到这股力量,精神顿时一振,战斗力也随之提升。
吉克军的第二轮冲锋更加猛烈。南门的士兵们子弹很快便打光了,他们拔出刺刀,与爬上城墙的吉克军士兵展开肉搏。一名大华军士兵被数名吉克军士兵围攻,身上多处受伤,却依旧死死地抱住一名士兵,让同伴将其斩杀;另一名士兵的刺刀被砍断,他便举起石头,砸向吉克军士兵的头颅,鲜血溅在他脸上,他却没有丝毫犹豫,继续战斗。
林风纵身跃下城楼,龙啸剑在手中挥舞,每一次劈砍都能带走数条生命。他引动金系龙珠的力量,剑刃泛着淡淡的金光,轻易地刺穿了吉克军士兵的兽皮甲;同时,他引动火龙珠的力量,掌心凝聚出一团赤红色的火焰,朝着密集的士兵扔去,火焰落地后瞬间蔓延,形成一片火海,将士兵们困在其中。
“将军小心!”帖木儿突然大喊一声,朝着林风扑来。一枚长矛从侧面射来,帖木儿用身体挡住了长矛,长矛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林风心中一凛,转身将射矛的吉克军将领斩落马下,然后扶住帖木儿,眼中满是愧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