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说了,无论大事小事,以后都由我决定……”
“报……”
一个大内侍卫走了进来,“太子殿下,燕州海防营东南出现倭国战船,恐怕来者不善!”
“什么?!”太子眉头一皱,“倭国军队?不是倭寇吗?”
“禀告太子,那战舰上是正规的倭国旗帜,而且上面的士兵都穿着铠甲,显然不是倭寇海盗之流。”
“有多少战船?”
“目前发现两艘。”
“两艘,莫非只是探路的?”
端王袍角扫过青砖,在地面投下扭曲的阴影:“太子殿下,海上白帆一旦扬起,便如出鞘之剑。不管是不是探路,出动了战船就不得不防。不然等战火燃到东海岸,我方必将损失惨重,百姓流离失所。还有别忘了燕州北部,东丽国的铁骑正磨着刀锋呢。”
太子楚宏明攥紧腰间玉珏,指节泛白。太子楚宏明突然感觉这一幕好熟悉,上次监国的时候,平州东南海岸的硝烟仿佛还萦绕在鼻尖。那时三路敌军压境,好在有林风力挽狂澜。可此刻,燕州城墙上的斜阳,却照不见那个能扭转乾坤的身影。
该如何是好?
“燕州的兵力能抵挡两路来军吗?”话音未落,窗外忽起一阵罡风,将案上的军情急报卷落在地。
“太子殿下!”李怀踏过满地竹简,玄色官靴碾碎烛泪,“倭军二十艘战舰遮天蔽日,单靠海防营无异于以卵击石。燕州军主力深陷北部边境,与东丽国对峙,此刻分身乏术。若遭两面夹击,城池危在旦夕!”
“皇上驾到……”
话音未落,鎏金殿门轰然洞开,十二名金甲御前侍卫分列两旁。一道明黄龙纹锦袍裹挟着檀香扑面而来,众人齐刷刷跪地,此起彼伏的“吾皇万岁”声中,楚帝走向殿堂。
“平身。”
“谢皇上。”
楚帝端坐龙椅,“燕州的事情朕已知晓,你们的意思都是想战?”
李怀说道:“微臣以为,倭军跟我们大楚有宿仇,不能跟他们妥协,应要与之一战。而东丽国已经不是一次侵犯燕州边境,上次停战协定墨迹未干,如今又举兵来犯,这是欺我大楚太甚,必须要战之!”
楚帝一笑,“难得李丞相如此激进,既然李丞相力主两面作战,那么有何计策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