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说的对！”娜维娅抹掉脸上的泪水，对着玛塞勒露出一个混杂着仇恨与解脱的微笑。

    那维莱特程序性地询问道：“玛塞勒先生还有想要反驳的话吗？请尽快，否则审判就要进行下一个阶段了。”

    下一个阶段就是计算量刑及罪行宣告阶段了。

    彻底无法翻身的玛塞勒撕掉了所有的伪装，崩溃地大喊，“你以为……你以为我想吗！”

    “你们有关注过我吗？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吗？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他的声嘶力竭镇住了大部分观众，人们静静聆听他的申辩，感受他疯狂的灵魂和情绪。

    “没有人帮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几十年前就连执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说……”玛塞勒嘲讽又苦涩地笑，“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所以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疯了。”

    “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玛塞勒指着水神，指着旅行者小队，指着台下的观众，“你！你！还有你们！现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们都回不来了！”

    “那个人说的没错，我疯了！你们这些热爱闹剧，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无知又愚蠢的枫丹人就该和我一样感受失去至爱的痛苦！”

    空挡在苏和派蒙身前，直面玛塞勒，“我很遗憾薇涅尔的逝去，但她的意外死亡不是你残害别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