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好说。

    她以前跟富察氏的关系，不至于是仇敌，但也确实记恨过富察氏先生下阿哥。

    “皇额娘，我只是……”只是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太后又打断了她。

    “皇后，永琏那边还需要人照看，你最近多看着一点永琏。”太后说完又想起养在自己这里的皇后的女儿，“若是你真的有空，就将佛尔果春带回去。”

    太后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时候，想要挽回一下的心思，她觉得皇后大概是不会改变的。

    皇后听出了太后话里的那种疏离，立刻跪在地上，“皇额娘，若是我做错了什么，您只管说…”

    这样的太后是她没有见过的。

    太后一直对她很是和蔼，额娘都说，本来以为宫里的娘娘会比较难相处，可太后一直都说事事都几乎是帮着她的。

    现在太后的态度一变，皇后当初察觉到皇上变了的时候一样，几乎是本能的就知道了。

    太后看皇后这样，于心不忍，但是她不喜欢拖泥带水的纠缠。

    “皇后，当初我要说的，已经都说遍了。”太后想到前一段时间里，皇后借着永琏的事情，夹着自己的那些个男女私怨的时候，她就已经很失望了。

    如今看到皇后哭得的伤心，也没有了以前那样的心疼的想法。

    一直拽着皇后往前走，她也累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