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我还没有醒,还要睡觉。”
青果:“……”贵人又开始耍赖。
不过最后在一个梨加上一份蜜瓜的承诺下,于穗岁起来乖乖的吃了早点,又捏着鼻子喝了一大碗的苦苦的药汁。
张常在掐着点过来,瞧着于穗岁愁眉不展的,从荷包里掏出两颗蜜饯来,“你剥开油纸就能吃。”
以前是裹糯米纸的,只是后来,内务府不知怎么,觉得糯米纸不好,又换回了油纸。
这样小小的一个,放在荷包里方便随身携带。
大多数是用来哄孩子的。
于穗岁快速的剥开油纸,将蜜饯含进嘴巴里,缓解苦味。
几十年没有吃过这么苦得要人命得东西了。
张常在看于穗岁这样,只觉好笑,“你都多少岁了,还跟小的时候一样,吃一口药,非要吃两块蜜饯才满意。”
于穗岁听到张常在这样熟悉的说话,想起来她跟秀贵人一样,都是富察皇后身边伺候的,不过她是捡回来的,张常在是富察皇后家里的。
张常在不知是不是要用倒霉来形容,她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富察皇后跟乾隆不知因什么吵了两句,乾隆出来后点了张常在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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