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给点水喝?”
“少佐,您看?”老关似乎在替孟真求情。
“当然,不仅有水喝,想抽烟也可以。”张义笑了笑,“孟桑可是我们的大功臣。”
喝完水,一阵吞云吐雾后,孟真长长地出了口气,恢复了些许精神。
见此,张义继续问:“不知徐增嗯这位反红‘老枪’是怎么决断的?”
“争论很激烈,但徐增嗯反复权衡后,最后还是决定放长钱钓大鱼,指示冯、庄等人务必团结,要互相协力,继续深入.”
张义打断他:“说具体点,说实质性的内容。”
“是是是。徐增嗯的意见很明确,他主张由庄权具体负责该案,一方面继续对被捕的几名红党重要头目严刑逼供,迫使他们办理假自首手续,一方面利用电台诱骗南方工委干部部长兼组织部长郭潜到江西检查工作。此人一到江西,马上秘密逮捕”
这个计划不可谓不狠辣,也可以说高明。一个干部部长兼组织部长手中掌握的机密太多了,一旦敌人的奸计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打断时间顺序,重复询问已经问过的问题,掐头去尾跳跃式提问,张义将军统审讯时惯用的手段都用上了。
虽然中间有情绪的起落,但总体来说,这场询问进行的十分流畅。
孟真越来越平静,而张义却越来越焦虑。
见张义突然不说话了,孟真忐忑不已,赔着笑小心问:“太君,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张义不置可否,孟真偷瞄着他,一丝忐忑,一丝期待。
不过当他看见张义自顾自地拿出手枪,将消音器拧了上去,瞬间慌了神:“你要干什么?”
张义起身了,淡淡地望着他:“你是个聪明人,咱们不打哑谜。我们要真是小日本,说不定可以留你一条小命,谁让我们也是地下党呢。时间紧迫,我就直说了,你必须死,不过看在你招供的份上,留你一个全尸。”
听到这话,孟真目瞪口呆,挣扎着起身拖着椅子要往外跑。张义面无表情地扣动扳机,一枪击中他后脑勺,血水四溅,他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张义犹不解气,数枪连发,直到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才和郑呼和一起清理完现场后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