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留下来的几人,一个个深受鼓舞,一双双希冀热烈得眼神看着了过来。
王书记飞快地看了一眼手表,再抬头深深地望着赵经纶:“这个问题暂时先不谈了,当务之急,你的任务是养好伤,这不仅是对你个人的负责,更是对组织上负责。”说到这里,他对李南点了点头,已经准备离开了。
“明白了,我听组织上的。”赵经纶笑了一笑,但他的心里却越发冰寒,阴霾满布。
王书记却笑不出来,药品、食物、同志们的安全、转移等这些问题还要他头疼呢,只是紧紧握了一下李南的手,肯定、鼓励和温暖、拜托都在着这一握之中:
“辛苦李南同志了。”
另一边,张义敷着毛巾,斜躺在沙发上,他双眼通红,整整熬了一个通宵,一脸疲倦。
沙发旁还站着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二人不仅戴着口罩,还戴着橡胶手套,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医生显然已经被打过招呼,所以检查的格外仔细,此刻他看着温度计,说:“不像是传染病,不过确实有些低烧,但问题不大,吃点药就好了。”
“不是?”张义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有些焦躁地质问医生,“确定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吃药就好了?不需要注射点什么针剂之类的?”
医生:“不用,吃点药就行。”
“哦,那就好。”张义靠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皱起眉头,“我感觉浑身发冷,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着了风寒,您放心,吃了药好好睡一觉,应该是会好点。”
“好吧。辛苦了,这么远,还麻烦你们跑一趟。”
“应该的。”医生笑了笑,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配药了几服西药,叮嘱了几声,又说,“那,我们就不打扰张处长您休息了,晚上再来量体温。”
“好,慢走,那我就不远送啦?”
打发医生护士离开,将门关上,张义轻手轻脚地来到窗帘后面,透过缝隙看去,发现那对卖抄手的夫妻还在,不禁皱了皱眉,看来形势依旧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