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在此之前,麻烦你先挖出我的心脏…啊,心脏是跟你一样的位置。
就是这样,好吗?”
“…你的脑袋坏掉了?”
“没有哦,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醒。”
秋葵银白色的眼眸深处仅余鼓励之意,圆润的兽瞳全然没有半点警惕或恐惧。
“你真的很奇怪…你果然不是秋葵吧…”
“是哦,我之前就说过了,我们都是从一开始就该被销毁的赝品。”
斯图尔特觉得秋葵确实疯了。
偏偏他又是个不吃教训的白痴。
他带着剩余的理智,沉默地遵循了对方最后的请求。
“好孩子,做得不错…我会等你的。”
他不想看见对方那抹死也不散的笑容,他闭上了眼,但仍能明显地感受到抱在怀里的躯体越发的轻,似乎与对方的血液一样,缓缓与空气融为一体。
他把额头贴在对方冰凉的脸上,深呼吸,吐出最后一次叹息,再度睁开眼来,黛青色的眸色已然转化为了如初生雏鸡羽绒般的橘黄。
他知道自己该寻找什么了。
他将那枚荧蓝色的、不再跳动的冰凉脏器贴在自己的胸口,企图挽回些微体温,轻轻说道:
“加西亚…医生,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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