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小姐!
#这可真是,大家都出来了。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出手帮忙,竟然还有点燃。
#这么看来,下一个出手的应该就是螺丝咕姆了吧。
#好家伙,正义的四打一。
#加上星小姐就是五打一了。
#而敌人甚至还不算正经的活人。所谓的天才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是人家寂静领主强过头了。
【帝皇的衣冠冢,自我加冕的终点。不巧的是,有人比你们来得更早。挣扎的瞬间,定格在希望破灭的刹那,将成为蝴蝶最美丽的时刻。
那道孤波,同样的研究对象,两位天才却得出了两种同样正确,却水火不容的理论——其中一位说,宇宙不是发条玩具,未来永远悬而未定,而另一位却说……
宇宙是一轮精密的钟表,现在,天才们停止挣扎的时刻就要到了。波尔卡擦拭着手术刀,缓步向你们逼近。
结束?嗝,老子还没冲出宇宙呢!一艘支离破碎的贡多拉撞进花海,从中跌出的却是一名头戴假面的小丑。远方的骑士高声赞颂:何等纯美的壮举!被模拟的生命打算向真实进军!
我已经再三强调,我不是虚构出来的!他的身旁,一名虚构史学家怒吼。
寂静领主沉默无言,你无法得知这重如天体的沉默是出自困惑,还是引而不发的愤怒。
数百米高的巨大铁人踏碎了模拟宇宙的天空球,一只脚踏起了山摇地动。筑城者用巨大的扩音器高喊,虚假的壁垒,亦是琥珀王对我的试炼!
无数个角落里,数据如暴雨和狂风钻出:厄兆先锋的铃声,悲悼伶人的哭泣,焚化工点燃喷火器的热浪————他们只是这个宇宙中安分守己的代码,但在这一刻却一齐涌现。
模拟宇宙,疯了。这并非代码错误导致的混乱,而是天才们精心设下的戏码。调用,复制,调用,复制......宇宙图景释放了所有资源,试图用疯狂将迫近的全知杀手挤出舞台。万物仿佛高喊着,此处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波尔卡!
为我准备的陷阱么……糖果色的杀手扼住风暴的咽喉,手术刀切、刺、划......代码尽数化为支离的碎片。她举手投足,高视阔步,目光所及之下一切观测系成了僵死凝固的铁板,回归井然有序。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把戏可玩?波尔卡姿态闲适,面向你。尽管你的视线无法穿透遮覆其五官的面部认知滤网,但她轻轻的哼笑似乎出卖了心情。
在我面前,扑克的牌张顺序没有随机性可言,硬币的正反面是预设好的结果。风暴也好。波涛也罢,一切混沌要按我要求的方向转动。
她笑了起来。哼……哈哈……哼哼哈哈哈哈?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她的笑声中尽是疑惑,让你也摸不着头脑。
焦虑和恐惧被一阵突如其来欢欣之风焚尽。亢奋、癫狂、无上的愉悦攫住你的感官。模拟宇宙的天幕上响起一声惊雷般清脆的声音——
阿哈!
你大笑,在场的所有人、所有代码,万事万物开始大笑。
阿基维利,你又惹了什么麻烦?如同一团面具的疯狂之源自群星中现身,向你行了个礼,瞧瞧这个地方,所有东西都被固定在轨道上,简直安静得可怕。要我说,星星们都该哈哈大笑,毕竟,无论是这个假宇宙,还是那个真的,都不过是个拙劣的笑话。
阿哈,我真想死你了!星说。
我也好想你啊,想得头都弄丢了。阿哈说。
逻辑:孤波算法,模拟宇宙的演算基础,当系统内的不稳定程度超出界限,任何运动都会变得无法预测。你听到螺丝咕姆的齿轮转动,我改写了系统的倾向性,告知他们世界的真相,我为波尔卡女士的模型,带来了一支混沌的蝴蝶。
阿哈宣告,宇宙如疯人的玩笑,混沌痴愚,不可洞知。全知域自此更名不可知域。
一切事工已毕,祂说——
要有笑声。】
#嗯?什么情况?说好的下一个出手的是螺丝咕姆呢?
#你是不是扭头就忘记了,螺丝咕姆和斯蒂芬是最早出手的。
#哦,我想起来了,他在外面负责系统外部稳定来着。
#真没想到,结果最后跳出来帮忙的是阿哈。
#欢愉星神可真够欢愉的,怎么哪都有你啊!
#但是这一次来的好。是真的来的太好了。
#星神到底是星神。
#之前就说阿哈知道自己是身处模拟宇宙的虚假之物,但现在看来,即使是虚假之物,能力也是一点都不打折扣的。
#我只不明白一点。阿哈为什么会出手呢……
【宇宙在混乱中加速膨胀,如同小丑在生日宴会上为孩子们吹胀的气球。无论是你们,还是波尔卡,彼此的距离都在膨胀中被无限延长。你看见黑塔走进核心,全宇宙的权杖在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