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情况如何?他需要治多久啊。”
闻言,云庭知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腔调散漫极了,语气也戏谑,“那得看情况啊。是让我下猛料啊,还是徐徐图之?”
“猛料吧。”
“徐徐图之。”
这两道同时的声音来自江辞和沈离。
沈离不赞同,“谷主,慢慢来。”
江辞看了她一眼,温和问道,“谷主您上次的是...?”
云庭知一副看好戏不嫌事大的模样,“噢~温和的。”
江辞呼吸一滞。
沈离急切,直接堵住江辞接下来的话,“谷主,温和的,阿兄的药要温和的。”
“嗯,明白了。”
“我要歇息个几日”,云庭知回头扫了一眼小屋,“你们自己掂量吧。”
这人,还不忘把赔罪礼拎走。
待他走后。
江辞唰得一下奔向小屋。
“嚯呀”,破晓指着江辞的背影,满是惊讶,“他刚刚使不出来,现在又能使出来了?”
“诶”,沈亭御见怪不怪,“二哥可能是开关。”
“哥哥,面没了。”
郭逸之莞尔,朝他伸出手,“不吃了,走,看看弟弟去。”
小屋充斥着各种草药的味道,中间还夹杂着血腥气味。
魏明安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唇瓣苍白,长而卷翘的眼睫似乎还沾着泪花,阖在一起,闭着眼眸。
“魏明安~”
江辞心疼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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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过去跌在石床旁,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诶呀阿兄”,破晓迈着步子朝这边走来,无奈地将他抱起,“怎么又跑到地上去了~”
破晓知晓他的意愿,绕到另一旁,抱着他坐下。
江辞抹了抹眼角,又握住了魏明安的另一只手,“除了上一次,上一次在安王那里,我都没让他...这样受苦过。”
“哎呀阿兄”,破晓温柔地捏了下他的脸,“你看二哥的腿。”
江辞光看人了,都没有注意到腿。
云庭知把魏明安的裤子改短了一截。
他原本崎岖不平的左腿,软绵绵地瘫软着,但是已经没有了弯曲曲折的弧度,右腿也是一样。
江辞微讶。
“不不不,别动阿兄”,破晓拦下,“沈离说有阵法,还有药。而且还有伤口。”
“是呢”,沈离开口,“我之前看的医书大差不差,断骨,动刀,云庭知都用上了。”
“诶”,江辞叹了下,“你们回去吧。尤其你,哥,你得养精蓄锐。”
“好吧那”,郭逸之温声道,“你不回去?”
“我要在这儿看着。”
“这又不能睡。”
沈亭御劝阻,“哥哥,我们给阿兄铺床褥,咱回去吧,你该睡觉了。我陪你,好不好?”
郭逸之抚了抚魏明安苍白的脸庞,疼惜不已,“弟弟受苦了。”
“走嘛,走了。”
沈亭御把他抱了起来,郭逸之恋恋不舍地又回头看了一眼。
“阿姐,现在太晚了,我陪哥哥睡觉去,我怕他睡不好了。”
呐,才刚被沈亭御抱起来的郭逸之就有些困倦了。
沈离小心地把郭逸之不小心翻起的袖子展平,“哥哥晚安,好梦。去吧。”
破晓凑近,嗅了嗅魏明安唇畔旁的味道,“诶咦,好浓的草药味,二哥是还含着药丸吗?”
“应该是吧”,沈离掌心抚了抚他的脸颊,“有点鼓囊,应该有。”
沈离站起身,“我去拿蜜饯,和水。”
“二哥当真是好看”,破晓低笑一声,也不敢给魏明安输灵力,两人一起直勾勾地盯着魏明安看,“睡美人似的。”
江辞哼了一声,“你看看这院怎么来的。”
“哈哈哈。”
破晓被逗乐了。
“这床这么凉”,江辞不忿,指着魏明安身上单薄的里衣,和半截的裤子,“这真的不会受寒吗?”
“比刚刚好点”,破晓又摸了摸,“我和沈离去找找他。放心阿兄。”
沈离听到这句话了,嗯了一声,把蜜饯和水杯放下,“走,我知道他在哪里。”
“诶?”
江辞感觉他脑子都被糊上了,没反应过来他俩怎么突然要出去。
“你俩。”
人已经没影了。
江辞喊,“小心啊!”
视线落回躺着的人儿。
江辞温声哄着,“你醒醒好不好?”
“魏明安~”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