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她侧过脸，目光如同一缕羞涩的春风，轻轻掠过叶桀，又迅速躲闪开来：

    “我、我知道……”

    提起红盖头，叶桀似乎想起什么：“之前听巫女伊奈说，红盖头乃是冥狱大帝未过门的妻子，她定然知晓关于冥狱大帝的种种情报，想要找到冥帝之玺，兴许还需要她的帮助，只可惜她不会说话，没法向她询问，不然就好办多了……”

    说着，叶桀的目光，也落到南灵鹤身上：“既然红盖头帮不了我，那只能靠你了，你愿意帮我找到冥帝之玺吗？”

    两人目光交汇，南灵鹤连忙侧过头，又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长发轻轻遮住半张脸，愈发显得明媚动人：“我当然愿意……我要怎么做？”

    很快，苏妙便将准备好的北俱芦洲地图拿了过来。

    叶桀将地图铺展开来，其上大小江川，峰峦原野，皆一一标明，哪怕是一条荒无人烟的小径，都有明确标识，如此完整的地图，乃是冥灵殿鬼差下了多年苦功的成果。

    搓了搓手，手心黑雾升腾，叶桀将双掌盖在南灵鹤眼前，用烟雾将她视野遮蔽，又扶起她白皙的手臂，在指尖轻点朱砂，在她耳旁缓声开口：“为我指引前路吧。”

    过往的点点滴滴，萦绕在南灵鹤的心头，那时两人还不是鬼仙，只是朝不保夕的鬼差，他们就是像这样，缔结下了不解之缘。

    黑暗中，南灵鹤并不孤单，她知道叶桀就在自己身旁。她下意识伸出手，随意一指，指尖朱砂也印在地图之上。

    “那里是……”叶桀深吸口气。

    “果然在北冥！”

    沈清歌也闻讯而来，确认了地图上的朱砂印，心底也闪过几分忧思。

    苏妙瞥了沈清歌一眼，叹声道：“按照祖师对你的责罚，我本应该立刻送你去北冥受孤寂之苦才对，结果一路上被各种琐事牵绕，已经耽搁许久。这是祖师的意思，我也无力改变，等你去了北冥，莫要记挂才是。”

    沈清歌身形一颤，像是失去了力气，最终拱了拱手：“清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