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会碰上这么邪门的事,这叫个什么事。
他立刻扭头对身边人吩咐了一声,让后面没进来的人不许再进来了。
有宫女迅速离场返回王宫报信去了。
其他入内的人基本都开启了到处搜索模式,其实也没什么好搜索的,里间和外间都空荡荡的,基本没什么东西。
王后的房间里居然这么简单?头回进王后房间的老者心里也忍不住嘀咕奇怪,这歇脚的地方居然连个椅子都没有的吗?难不成王后平常都坐地上的?
想到地上,他又忍不住瞅向了地上的赤条条男尸,努力扼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觉得不可能和王后有关。
之后目光又注意到了地上的一只只拘魂袋上,目露惊疑,慢慢踱步过去看之余,也向那黑衣人招了手,“你查一下袋子里有没有东西。”
目光到处乱瞟的黑衣人也惊讶于王后屋里环境的简单,被喊回神后,赶紧照办。
“王后的衣裳哪去了?”
“衣架也不见了。”
“呀,榻椅呢?”
“桌案哪去了?”
“梳妆台搬哪去了?”
“镜子也没了?”
“珠帘和纱帘怎么也没了?”
几个宫女开始在那大呼小叫起来。
其实正是因为隔开里间和外间的珠帘和纱帘没了,闯进来的人才能一眼看到里间的男尸。
也正因宫女们的叫唤,老者等人错愕四顾,才意识到王后房间原本是有好多陈设的,这是被人给偷了?
居然有人能跑到王后的房间里偷东西,不说有没有那胆子,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吧?虽然王后的东西肯定很值钱,但这可是王庭重地,尤其是偷这么干净。
这贼子连隔间的纱帘都偷了?什么样的穷贼能混进王庭而且是混进王后的房间偷东西?
原本简单意向的事情,令老者感觉变复杂了,他走到了尸体前,亲手检查后,招了宫女来问,“你们认识他吗?”
也顾不上是不是赤裸男尸,一个个上前看过后,都摇头表示不认识。
不认识的人为何会出现在王后的房间?老者下意识观察了下众宫女的反应,心道,最好是没撒谎,若是这些人对这事撒谎了,那这事他绝对不愿再查下去了。
正这时,有脚步声传来,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蓝白渐变色便装的妇人走了进来,身边跟着之前去报信的宫女。
妇人谈不上什么美艳,但样貌是端庄的,冷眼斜睨间的威慑气势令在场者纷纷躬身行礼拜见,“娘娘。”
来者正是东胜神洲的王后,单名一个‘辛’字。
王后无视旁人,只对老者微微点头致意,同时直接走到了尸体前,也不避讳什么非礼勿视,大大方方简单直接地将赤条条的男尸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方偏头问道:“这什么人?”
老者道:“不知是什么人,还在查。”
王后慢慢转身,环顾屋内环境,也在环顾屋内一个个人,冷厉的目光忽一转,直勾勾盯上了老者的双眼,“听说右圣是直扑而来的,右圣身在右弼侯府,是怎么知道本宫房间里有变故的?”
“这…”老者有些犹豫。
王后立马衣袖一扫,对其他人道:“行了,你们都退下吧。”并瞥了眼地上的尸体,“把这碍眼的也抬下去。”
于是包括尸体在内的旁人走了个干净。
清净了,王后冷眼斜睨,“想必右相不会瞒我。”
老者苦笑,“这事还真是说来话长,事情要从西牛聚窟洲那边最近的动静说起…”
王后的回应并不客气,“那就长话短说。”
“因为聚窟洲的动静惊动了妖后,我让人留意上了所有与师春有关的人,结果发现南公子南无虞收到了师春的信件……”老者有条不紊地将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
王后听后,环顾四周,“你的意思是,此事跟那个什么师春有关,我屋里东西是师春偷的,师春还跑我房间留下了一具赤裸男尸来羞辱本宫不成?”
老者也看了看四周,叹道:“唉,以师春的出身德性,把屋里偷这么干净,还真像是他做的,一般能偷到这里的贼,不至于这么贪,不过正因为如此,反而有些过于明显了,再则闯入王庭重地也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而他们现在好像还困在聚窟洲内。”
王后却道:“能让右圣亲自出面去找南公子,这南公子面子够大的。”
老者苦笑,“早年蒙他祖上关照过,我亲自出面,他能乖乖配合,也能少吃点苦头。”
王后:“南公子之所以选在东胜王都落脚,跟右圣的照应有关吧?”
老者又苦笑一声,“可能吧。”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大呼小叫,有人大喊,“活了,活了。”
王后推开了窗户,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