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朝月馆”门口时,肖省低声告知,“大当家之前就是在这家伙书馆里打杂,呆了一年多。”
书馆里打杂?李红酒错愕,玩这么花干嘛?
接下来,就是让李红酒自行向周遭的人打听是不是这么回事,免得说这里事先安排好了,这边总不能事先把这一片城区的人都给安排了吧。
其实周遭的人并不清楚一个打杂的王平到底是怎么回事,聊着聊着倒是自然而然扯出了书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变故。
之后,肖省又将其带到了“寻宝斋”门口,告知这铺子之前是师春授意他们暗中开的。
于是好奇之下的李红酒又打听到了寻宝斋先前搞出的却死香故事。
再后面又走到了大门依然紧闭的“白氏米铺”外,肖省又告知化名的师春和吴斤两如今还算是这米铺的伙计。
“嗯?”李红酒讶异,“吴斤两也来了?”
他对吴斤两肯定不陌生,当初要不是被那孙子一记“回手掏”给打成重伤,他又怎么可能落师春手里搞出那些个破事。
肖省低声道:“来了,之前在城外马场里放马打杂,后来外面有高手交锋,马场瞬间飞灰湮灭,没了。”
马场打杂?李红酒暗暗惊疑,那俩孙子花那么长时间,憋着那股耐心,到底在搞什么?
他隐约感觉有个巨大的深坑在等着自己掉进去。
当然,既然已经允许他亲自核实,那他自然也要在周遭打探一下白氏米铺的状况。
具体的弄不清,因为外人也不清楚个中真相,外人只看到了表面上的变故,不知内情,但起码让他知道了书馆、米铺和寻宝斋之间的事情是有关联的,跟师春一伙是有关联的。
他越发好奇那贱人在这里到底在预谋什么。
不管在预谋什么,他心里已经防范上了,喝酒可以,其他的一概不答应,绝不入坑。
两人各怀鬼胎,在街头巷尾继续走着走着,途经一座幽静偏僻地的小巷时,李红酒忽然脚步一顿,鼻翼翕动,扭头看向了一旁的院门,隐约嗅到了熟悉的酒香。
他回头看向一旁陪同的肖省。
“大当家说的没错,李先生的嗅觉不会有问题。”肖省笑着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院门,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当家在此恭候已久。”
李红酒一怔,暗带戒备,缓缓走上了台阶,跨过了门槛,只见小院那头的正堂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向他挥手,“酒哥,快来,好酒好菜已经准备好了。”
除了师春,还能有谁。
李红酒呵呵冷笑了一声,放步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了眼,只见肖省已经双手带上了门,将自己隔绝在了门外,显然是要给里面人私聊的空间。
跑下台阶的师春恨不得能拥抱,“酒哥,终于见到了,想死你了。”
李红酒一把推开凑过来的人,“诶,行了,没旁人,别装了。”
他直奔堂内的酒香去了,进了厅内便见一桌精致好菜,桌上还有他熟悉的酒坛,他没有急着落座,而是绕着桌子转了几圈,同时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边绕圈边问道:“煞费苦心地把我给骗过来,说吧,想怎么利用我?”
“哎哟喂,我的亲哥哥,哪骗你了?你能说出一处骗你的地方来,我立马自刎谢罪!”师春说着左右开弓,左右手各提了一坛酒出来,咣在了桌上,“是美酒不能管够吗?”
又见两坛好酒,李红酒眉头略挑,微表情明显柔和了不少,发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起码美酒管够的事不会骗自己。
师春热情劲依旧,见其迟迟不上桌,遂亲自过去动手,硬拽着将人推到了上位坐下,然后给人斟酒陪坐。
李红酒呵呵,“把我搞来,就是为了请我喝酒,你觉得我信吗?不说清楚的话,这酒不喝也罢,怕喝烂了肚子。”
举杯敬酒的师春只好放下酒杯,叹道:“酒哥慧眼如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究其根本嘛,还是想拍酒哥的马屁,你也知道,我没靠山,好不容易傍上酒哥您的大腿,有好处自然是先想到你。”
李红酒斜睨道:“说人话。”
“你看,你怎么就不信呢。”师春很无奈的样子,继而唉声叹气道:“行,那我换个说法我看上了一个娘们,想把她追到手,奈何差点火候,得酒哥您出手帮一把。”
“追女人?”李红酒错愕之余,上下打量对方,实在想不出自己在这方面能帮什么忙,若他能帮上,那天下应该有一大堆人能帮上,犯不着非他不可,当即表示质疑,“什么朝月馆,寻宝斋,还什么米铺的,苦心孤诣地潜隐了这么久,唏哩呼噜一堆动静,就为个追求女人,你觉得我能信?”
师春立道:“这女人如今就在朝月馆打杂,这女人的背景可不简单,她有个关系很亲近的表舅,是妖后的心腹,只要跟这女人搞好了关系,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李红酒听后冷笑,“那又如何,跟我有屁的关系,我听不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