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想去哪就能调到哪?”
苏木越说越气,用手指关节重重敲了敲桌面,发出“咚咚”的闷响:“你说从明州来静海就能调过来?”
“组织程序是你家定的吗?”
“放着明州大好前途的路不走,非得屁颠屁颠跑来这里,低三下四地伺候我?”
“你是不是一天不给人端茶倒水、不伺候人,心里就难受、就浑身不自在?”
这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斥骂,劈头盖脸的砸向景元光。
按照常理,被领导如此训斥,景元光此刻应该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默默承受苏木的怒火。
可令人意外的是,景元光并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微微抿着嘴,依旧抬着头,眼神巴巴地望着苏木,那眼神里没有畏惧,反而有种奇怪的笃定,仿佛在说:您骂吧,尽管骂,等您骂完了,出气了,可得答应把我调过来。
反倒是坐在沙发上的陈立东,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波及,一直深深的低着头,盯着自己锃亮的皮鞋尖,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能清晰的感觉出来,现在的苏木是真正动了气,怒火是发自内心的,这与他之前跟程路刚、何清平交锋时,那种大部分出于策略考虑、半真半假的生气,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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