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和恐惧,缓缓站起身来。
她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这可怕的一幕。上血迹,眼神渐渐变得冰冷。
\"备马车,\"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要去醉仙楼。\"
\"可是夫人,外面恐怕...\"
\"备车!\"宇文琼厉声道,\"既然他们敢在萧府杀人,就休怪我掀了这棋盘!\"
夕阳西下,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袭素衣染血的身影挺得笔直,再不见半分闺阁弱质。这一刻,宇文琼终于明白,在这权力旋涡中,要么成为棋子,要么——成为执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