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魔种面色起了很大的变化,就算是当初那般强大的他都感受到了恐惧:那种法的气息来自一个人,是一个不属于此方宙宇的界外者,来的很急,甚至于未曾停留多久,这方世界便是一番天地动荡,恐怖莫名的气息高高在上的虚无之中,辐射向整片宙宇。
那等存在,我们不知该如何形容,好似凌驾于大道之上,若可以形容,就好似危险的代名词,死亡的执法者,那一刻,我们真的感觉自己才是蝼蚁。
“呵呵,祭药者,这般躲着有用么?”一句话不知以何种手段传播至整片宙宇,无数生灵心有所感。
“……”那长虹消失,找不到任何气息,显然是藏了起来,当时的魔钟并未有所察觉。
可那高高在上的气息好像是早已将对方锁定般,不紧不慢说:
“不回答没有关系,你天生便没有根源,独立于世道之外,天道不容,地脉不喜,实实在在的天厌之人,你被整片宙宇排斥,想躲?躲得掉?”
那是魔种第一次听到天厌之人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