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柳林忍不住说道，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青云老道看着他，眼里满是慈爱：“喜欢就多喝点。对了，徒儿，修仙并非要清心寡欲。人有欲望，才有前进的动力。你年岁虽小，但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为师说，只要为师能做到，定不会亏待你。”他指了指殿中央跳舞的侍女，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这些舞女都是外门弟子中容貌出众的佼佼者，你有没有喜欢的？若是有，便挑选几个回去伺候你，也好帮你打理日常起居。”
柳林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连忙摆手：“师尊，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可他的话音刚落，殿中央的侍女们跳舞的幅度忽然变大了。有个穿鹅黄色薄纱的侍女，旋转时故意朝着主位的方向靠近了些，裙摆飞扬，露出了白皙的小腿；还有个穿水绿色薄纱的侍女，手里拿着一朵粉色的花，跳舞时频频朝着柳林眨眼，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期盼。
柳林看得心跳加速，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能感觉到那些侍女的目光像小钩子一样，落在自己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
可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他好像坐在一张比青云宝座还要华丽的宝座上，身下是云纹地毯，面前跪着无数身穿铠甲的士兵，手里捧着一封封战报。
他拿起战报，上面写着“攻克魔族要塞”“收服妖兽领地”，耳边是士兵们“陛下万岁”的呼喊。画面里的他穿着黑色的龙袍，眼神冷漠，嘴角带着一丝不屑，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柳林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些奇怪的画面甩掉。那些画面既陌生又熟悉，像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又像是一场荒诞的梦。他不知道这些画面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像是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声音告诉他，那些画面是假的，不要多想；另一个声音却在说，那些画面才是你的真实身份，你本就该坐在宝座上，统领众生。
“徒儿，你怎么了？”青云老道注意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柳林抬起头，眼里带着几分迷茫：“师尊，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像是……像是我坐在一张很大的宝座上，指挥着很多人打仗。”
青云老道的眼神微微一沉，随即又恢复了温和：“这是你体内神魔血脉的记忆碎片。神魔血脉传承了上古神魔的力量，也传承了他们的记忆。你现在修为尚浅，无法掌控这些记忆，偶尔闪现是正常的。等你将来修为高深了，就能消化这些记忆，甚至从中领悟到上古神魔的修炼功法。”
柳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还是不太明白记忆碎片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青云老道不会骗他，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青云老道看着他，语气变得严肃了些：“徒儿，你是神魔同体。神的那一面，让你本性纯良，心怀善念，这是你的根基。但魔的那一面，代表着欲望和力量，你从小家境贫寒，从未享受过世间的繁华，这反而让魔性更容易被压抑。一旦将来遇到诱惑，魔性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与其让魔性在压抑中爆发，不如现在慢慢引导它。你可以尝试着去享受一些东西，去满足一些合理的欲望，让魔性得到释放，然后再慢慢掌控它。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做到神魔之力融会贯通，合二为一。”
柳林听着青云老道的话，心里忽然明白了。他想起在王家村时，王婶总是说“人活着，就是要吃好穿好，一家人平平安安”，这大概就是普通人的欲望。而自己的魔性，或许就是对这些欲望的放大。只要自己能合理地满足这些欲望，不被欲望控制，就能掌控魔性。
他抬起头，看着青云老道，认真地说：“多谢师尊指点，弟子明白了。”
青云老道笑了：“明白就好。那你现在告诉为师，有没有喜欢的侍女？”
“而且……”
青云老道笑着揉了揉柳林的小脑袋，“乖徒弟也不用有什么修道中人的包袱，你看看你这么多师叔，你的辈分高，你再看看你那些徒子徒孙，哪有身边不跟几个侍女伺候的？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天上的昊天上帝，没事还要看嫦娥跳舞呢，咱们虽为修仙中人？为什么一定要清心寡欲呢？清心寡欲的人真的有动力修仙吗？”
柳林的脸又红了，看着师傅鼓励的眼神，终归是点了点头。
他再次看向殿中央的侍女，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一扫过。那个穿鹅黄色薄纱的侍女眼睛很大，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很可爱；那个穿水绿色薄纱的侍女身姿窈窕，跳舞时像一朵盛开的荷花，很是迷人；还有个穿淡粉色薄纱的侍女，手里拿着一支笛子，时不时低头吹奏，气质温婉，让他想起了王家村的邻家姐姐。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伸出稚嫩的手指，指了指那个穿鹅黄色薄纱的侍女和那个穿淡粉色薄纱的侍女：“师尊，我选她们两个。”
话音刚落，那两个侍女瞬间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她们连忙停下跳舞，快步走到主位旁，“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