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子也带着两个孩子来看戏,孩子们挤在人群前面,眼睛瞪得大大的,时不时发出惊叹声。王嫂子站在后面,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想起以前,孩子们因为吃不饱饭,总是愁眉苦脸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样的好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
戏演到一半,突然有人喊道:“快看!是陛下的车架!”
人群纷纷朝着街道尽头望去,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由四匹白色的骏马拉着,马车上装饰着金色的龙纹,车帘是用红色的丝绸做的。马车周围,簇拥着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保护着马车的安全。
百姓们纷纷跪地,对着马车的方向叩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马车缓缓停下,车帘被掀开,柳林走了下来。他穿着一件便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着百姓们说道:“大家都起来吧!不用多礼。”
百姓们起身,看着柳林,眼中充满了崇敬与爱戴。柳林走到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前,拿起一个糖人,笑着问道:“老人家,这个糖人多少钱一个?”
卖糖人的老汉连忙说道:“陛下,这个不要钱,您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柳林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文钱递给老汉:“老人家,做生意不容易,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朕虽然是皇帝,但也不能搞特殊。”
老汉接过钱,感动得热泪盈眶,对着柳林连连道谢。
柳林拿着糖人,走到一个正在哭闹的小男孩身边,将糖人递给小男孩,笑着说道:“小朋友,不要哭了,这个糖人送给你。”
小男孩接过糖人,停止了哭闹,看着柳林,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小男孩的母亲连忙拉着小男孩,对着柳林叩拜:“谢陛下恩典!”
柳林扶起她,笑着说道:“不用谢。以后要好好照顾孩子,让他健康成长。”
接着,柳林又走到几个店铺前,和掌柜、伙计们聊了起来,询问他们的生意情况,关心他们的生活。百姓们看着柳林亲民的样子,心中更加爱戴他了,欢呼声此起彼伏,震得整个朱雀大街都在颤抖。
夜幕降临,洛阳城的灯火渐渐亮起,街道上挂满了红灯笼,整个城市仿佛变成了一片灯的海洋。柳林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百姓们已经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回到皇宫,柳林坐在书房里,拿起桌上的一份奏折,那是苏文所在的县府呈上的,关于科举备考情况的汇报。他仔细地看了起来,当看到苏文的名字时,他想起了那个在酒楼里窘迫却又充满希望的书生。他在奏折上写下批注:“苏文此人,家境贫寒却志向远大,可重点关注,若其科举成绩优异,可破格录用。”
写完批注,柳林放下笔,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星空。星空浩瀚,繁星点点,仿佛预示着大雍的未来一片光明。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他有信心,在自己的努力下,大雍一定会变得更加繁荣昌盛,百姓们一定会过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启元元年夏,洛阳城的炎热并没有驱散市井的欢腾,却在皇宫深处的某些角落,悄然滋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这日清晨,柳林如往常一般在紫宸殿处理政务。案头堆积的奏折大多是各地呈报的民生利好——江南的水稻长势喜人,预计秋收会是丰年;西北的流民已全部安置完毕,分得的田地开始耕种;北方边境平静,匈奴部落遣使来朝,愿与大雍通商。每看一份,柳林的眉头便舒展一分,指尖划过奏折上“百姓安乐”“四海升平”的字样时,眼底会泛起淡淡的暖意。
“陛下,兵部尚书冯戈培求见。”太监轻声禀报,打断了柳林的思绪。
柳林抬眸:“让他进来。”
冯戈培快步走进殿内,身上的朝服还带着晨间的露水,脸色却有些凝重。他躬身行礼后,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禀报军务,而是迟疑了片刻,才从袖中取出一份密折,双手呈上:“陛下,这是北方暗探传回的消息,事关晋室余孽,臣不敢耽搁。”
柳林心中一动,接过密折。展开的瞬间,纸张上的字迹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暗探回报,在北方草原深处,发现了一支疑似司马氏余孽的队伍,人数约有三千,为首之人竟是司马曜的幼子司马瑾。当年清剿青溪庄园时,所有人都以为司马氏已被斩草除根,却没想到司马瑾被忠心的侍卫藏在暗格里,趁乱逃了出去,如今在草原上收拢旧部,勾结匈奴的一个小部落,伺机反扑。
“司马瑾……”柳林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微微用力,将密折捏出一道褶皱。他想起冯德坤清剿青溪庄园时的场景,想起那个被斩杀的小女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斩草除根本就不易,尤其是对于司马氏这样经营多年的皇族,总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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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司马瑾在草原上散布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