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省里面能托的关系,能打招呼的地方,我一个都没有落下,都已经去拜托了。这些老关系,平日里都还算给几分薄面,相信很快就会有一些眉目。一有确切的消息,我保证,第一时间就通知你们。”
沈文静在一旁听着,胸口一阵起伏。她伸出手,示意陆江河。
陆江河看了她一眼,这次没有躲闪,将手机递了过去。
沈文静接过电话,指尖的冰凉似乎能穿透听筒。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那股源自骨血的沉静与坚韧,在这一刻缓缓升腾,压下了心头的慌乱与悲愤。
“文叔叔。”
电话那头的文兴海立刻应道。
“哎,是文静丫头啊。文静,新婚快乐,新婚快乐啊!”
“本该早些道贺的,只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你爸爸的事情,你别太担心,我已经托了不少人了,大家都在想办法。你和江河好好过日子,照顾好你妈妈,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文叔叔开口,千万别客气。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江河,告诉你们。”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