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切随他自己便好。”
他其实也不是不想管,而是真管不了,宋承安对容清情根深种,如今她已和离,他更看不上旁人。
那朝臣不禁有点失望,“这婚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宋将军毕竟是子,晋南伯怎还由着他?”
晋南伯幽幽叹气,“承安这些年在战场也不易,我们作为父母自是心疼,又岂忍心再勉强他?”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那朝臣再怎么想攀附,也不好多言,敷衍了几句便打住了话题。
楚玄寒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哼……这人都还没回来,便一个个上赶着去巴结。”
冷延低声提醒,“主子,此处人多眼杂,还请慎言。”
楚玄寒冷嗤,“正所谓功高震主,打了胜仗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我们且等着瞧。”
冷延急的脸都红了,“主子……”
“知道了!”楚玄寒这才打住,“本王不说了便是,走,且去用早膳!”
他倒是没注意到,在他盯着容海与晋南伯时,楚玄迟与楚玄辰也正在盯着他。
直到他走了,兄弟俩才收回目光,然后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