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去往明月居,将墨瑶华带走,无人敢阻拦,任由他将人带走。
但紧接着,与墨瑶华同一个下房的人去禀告了倚荷,吓得她赶紧爬起来。
今日是倚翠守夜,她套上外衣便去了厢房禀告,“主子,大事不好了。”
尉迟霁月正好想着墨瑶华的事睡不着,心情也不佳,闻言怒问,“谁死了?”
“没人死,是冷延侍卫方才来带走了墨瑶华。”若非这等大事,倚荷也不会起来。
“还不如死了人,他带走那贱人定是殿下的意思。”尉迟霁月气的直咬牙,更睡不着。
倚翠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三更半夜将人带了过去,岂不是要伺候殿下了?”
尉迟霁月妒火中烧,“我就说晚膳时殿下不对劲,他果然还是对那贱人起了心。”
“那怎么办?”倚荷害怕道,“这些日子我们磋磨了她,她定会趁着在床上告咱的黑状。”
尉迟霁月想的是另一件事,“这贱人怎有如此大的能耐,都被贬为婢女了还能将殿下给勾走。”
她们主仆三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六神无主,墨瑶华则满心欢喜的去往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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