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并未引起文宗帝注意。
待他们离去后,文宗帝扯起一抹笑意,“这萧衍,还是需得靠老五来抓啊。”
李图全笑着附和,“可不是,旁人没这般了解萧衍,便是想抓也不容易。”
文宗帝突然叹息,“老五屡立大功,却如此谦虚,老六与他一比,愈让朕失望。”
虽说楚玄寒近来并无什么动作,可他的担忧从未消减过,怕楚玄寒自寻死路。
他总共就这么几个儿子,楚玄怀“已死”,楚玄奕又是个结巴,楚玄泽年纪尚小。
作为父亲,他不想看着儿子走上绝路,作为帝王,他也希望国家能多有几个栋梁之材。
李图全安抚他,“人与人不同,但祁王殿下想立功也是为国为民,为陛下分忧解难。”
“为国为民?还为朕分忧?”文宗帝斜睨了他一眼,“这话亏你说得出口。”
“陛下恕罪。”李图全心虚的跪下请罪,他一个太监,总不能说皇子是要夺嫡吧?
“起来吧。”文宗帝声音冷了几分,“以后少为他说话,说多了朕都要信了。”
李图全连声应下,“是,陛下。”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