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驸马不够温柔,会弄疼了她。
自从得知她要和亲的乃是文宗帝后,她便只剩下害怕,再也不觉得行房会有嬷嬷说的那般好。
“哦?教过,却不肯做,那便是不愿侍寝!”文宗帝话语冰冷,他向来不喜欢在床上勉强。
这么些年以来,除了纯娴贵妃,还没人让他主动过,都是上赶着伺候他,把他伺候舒服。
若是有谁不愿意,他便让其滚,以后都不会再让其侍寝,曾经便有个低阶嫔妃因此断了恩宠。
那个嫔妃长得有几分姿色,最重要的是容貌有几分像纯娴贵妃,得了文宗帝青睐,多了些宠爱。
结果她听闻纯娴贵妃曾让文宗帝主动过,便恃宠而骄,也想体验那种待遇,最终被抬出了承乾宫。
“没有,臣妾很愿意……”拓跋丹露连声音都在颤抖,掀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
“那便主动些,否则便自己滚出去。”文宗帝耐心有限,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是,陛下……”拓跋丹露颤抖着手褪下自己的衣裳,露出红色的肚兜与如雪的肌肤。
而后她又伸手去解文宗帝的腰带,但还不等她脱下衣裳,文宗帝已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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