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亲自赶到了审讯现场,脸色铁青的旁听了一轮又一轮审讯。
对于那些老枷骨,审讯结果大体上还在预料之中。
问:“为什么要向帝国传递信息?”
这个答:“我家那个小子鬼迷了心,都不把宸阙当老爷了,这要世世代代不得解脱的!”
那个说:“我得给他赎罪,只有宸阙老爷才能宽恕我们的罪孽,我是在救他。”
还有不停磕头求饶的:“夏国老爷,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们枷骨还要在这里讨生活的。”
这能怎么办呢?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罢了。
而那些改造过的管理员的回答,则是逐渐让整个现场的政治干部陷入了沉寂。
问:“为什么搞私相授受?”
“报告教官,您不是说我们已经不是枷骨,是轨仪了吗?”
审讯员一拍桌子:“别扯什么枷骨轨仪,你们是普通公民,现在问的是你为你家人以权谋私的事儿。”
枷骨学员们一脸冤枉。
“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要是当了官儿,不能给家里人弄到好处,那这官儿还当了干啥?”
“是啊,若是不把家里人提拔起来,别人会看不起我们的,哪有有权力不用的啊!”
“报告教导员,几千年都是这样的,宸阙,轨仪都是这样的,你们那里不这样吗?”
慢慢的,审讯员也没了话语。
当然,也有认识到了错误的。
“领导,教导员,老师,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把好处偷偷给自己家人的!您说,您说该给谁,我们马上就换!”
负责思想改造的政治部训导主任怒气冲冲的站起来,拳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松开化作手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