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柔当即命人备车直驱黄府。
黄夫人见是和国公府拜帖,不敢怠慢,亲自出迎。
见来客竟是海晏长公主那位鲜少露面的庶姐,手中还攥着《第一凤女》,黄夫人心头一紧,暗忖莫不是来问罪的?
可瞧那激动的模样又不像,“请问,我想跟黄大人单独说两句话行吗?”
黄醒月夫妇一愣。
让一个女子单独留下,不妥吧?
时安柔知对方误会了,忙解释,“我不会害黄大人,我只是有要紧话想问一问黄大人。”
黄夫人知情识趣地点点头,退出厅外,却大敞着房门,让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守在外头。
黄醒月有点怵,正襟危坐。
见时安柔那眼神直勾勾的,说出的话幽幽的十分渗人,“所以黄大人跟我们是一样的人?”
啊?啊!黄醒月内心疯跑过一万匹烈马。
这话如果问的是旁人,绝对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黄醒月是谁?自写了这个话本子之后,脑子里天马行空的东西就多了。且日日夜夜盼着自己也能做一宿奇梦,以广诗料,丰其词源。
他面上不显,莫测高深地咳了一声,“嗯。”
这声“嗯”尽管有些心虚,却像是惊雷一般炸在时安柔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