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去春来,一晃三载。
百官这才惊觉,他们的羽帝竟是个极有耐性的人。他用了好几年的光阴,将“羽正皇后”这个封号中的“正”字,一笔一划刻进了梁国的山河社稷。
他只有她一个正妻,后宅干净。
他用了多项政令,来弥补她减免三年赋税带来的财政亏空,还有节余。
他发怒的次数十分有限,但每一次大发雷霆都涉及她。他处处维护,听不得别人说她半点不好。
不知从何时起,关于时安夏“凤女命格”的传言在茶楼酒肆间悄然流传。
坊间笑谈,“命理一说,多少有点道理。”
“听说了吗?钦天监夜观天象,说那北翼来的皇后命带九霄紫凤!”
“没成为北翼皇后,倒成了咱们梁国皇后。”
“羽帝常说,多少年前,北翼西梁是一家。”
一时间,坊间充斥着各种关于凤女的话本子。其中尤以一个叫星月术士写的话本子最为畅销,且里面的内容……编得相当接近事实。
时安夏得了这书,瞧得头皮发麻,跟岑鸢抱怨,“这个黄醒月!赚银子都赚到梁国来了!”
岑鸢不解,“都写了什么?”
时安夏将那话本子推到他面前,“你自己看。”
岑鸢翻了几页,惊了一瞬,继续往下看。这一看,看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