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听后,一脸嫌弃地怼回去:“我说刘璝啊,你这脑袋瓜里装的都是啥浆糊?咱们可是堂堂大丈夫,行军打仗抵御敌人那靠的是真刀真枪的本事,咋能去问那些山野里不知是啥来路的家伙呢?别在这瞎胡搞。”
刘璝着急得直晃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连忙说道:“哎呀呀呀,张任,你可别这么埋汰我。圣人都说啦:‘极其真诚的道理,可以预先知晓。’咱们要是能跟这位高明的人物唠唠,肯定能搞清楚啥是吉利,啥是凶险,也好躲开灾祸,找着好运不是?”
刘璝这么一忽悠,另外两个人心里一琢磨,好像有点道理。于是这四个人就带着五六十个骑兵,呼啦啦一路跑到了山下。一瞅见个樵夫,他们像饿狼扑食似的赶紧凑上去询问路径。樵夫抬起手,往高山的绝顶处那么一指,说道:“瞅瞅,那上头就是上人住的地儿。”
四个人一听,忙不迭地带着人就往山上冲。到了庵前,就看见一个小道童欢蹦乱跳地跑出来迎接。他们赶紧拉住小道童问了姓名,小道童就领着他们进了庵里。一进去,哟呵,就瞧见紫虚上人稳稳当当地坐在蒲墩上面,那模样,仙风道骨的,简直像个下凡的神仙。这四个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赶忙恭恭敬敬地弯腰下拜,然后眼巴巴地瞅着紫虚上人,可怜巴巴地请求道:“上人呐,您给咱们讲讲前程的事儿呗。
嘿呀,紫虚上人轻轻那么一摆手,跟赶苍蝇似的说道:“我呀,不过是这山野旮旯里没啥用处的家伙罢了,哪能晓得啥子吉凶。”
刘璝这家伙哪肯罢休呀,脑袋跟捣蒜似的一个劲地再三拜问,那态度简直比见了亲爹还诚恳。紫虚上人没办法,只好冲着身边的小道童喊道:“嘿,小鬼头,快去,把纸笔给我拿来。”
小道童“嗖”地一下就跑没影了,没一会儿就把纸笔取了来。紫虚上人拿起笔来,“刷刷刷”几下就写下了八句言语,然后随手一递就塞给了刘璝。
刘璝瞪大了眼睛一瞧,只见纸上写着:左龙右凤,飞入西川。雏凤坠地,卧龙升天。一得一失,天数当然。见机而作,勿丧九泉。
刘璝看完,心里头还是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没个底,又赶紧凑上去问道:“仙人呐,您就行行好,给俺们讲讲我们四个人的命运到底是个啥样呗?”
紫虚上人无奈地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命中注定的事儿啊,想逃也逃不掉,你又何必费这劲追问呢?”
刘璝还不死心,还想继续刨根问底,可这时候紫虚上人把眉毛一耷拉,眼睛一闭,那模样就跟睡死过去了一样,压根不再搭理他了。
没法子,这四个人只好灰溜溜地下山。刘璝一边走还一边嘴里嘟囔着:“仙人说的话,那可不能不当回事儿啊。”
张任听了一脸的不耐烦,撇着嘴哼道:“哼,我看呐,这就是个疯疯癫癫的糟老头子,听他在这瞎咧咧能有啥用。”
说完,张任一蹦就上了马,自己个儿撒欢似的往前跑了。
他们就这么一路折腾到了雒县,到了地儿之后,连口气都不敢喘,赶紧分别调配人马,像看宝贝似的牢牢地把守着各个险要的山口。
刘璝那脸绷得跟块铁板似的,一脸的严肃,神情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大声说道:“兄弟们呐,你们听好咯!这雒城那可是成都的保命符啊。要是把这地儿给丢,那成都可就玩儿完,咱们四个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依我看呐,得派俩人守着城,另外俩人呢,去雒县前面,找那种靠着大山又挨着险要旮旯的地方,扎下两个结结实实的寨子,说啥也不能让敌人的兵马靠近咱们的城池半步。”
泠苞和邓贤一听,胸脯挺得跟俩大公鸡似的,扯着嗓子喊道:“我俩愿意去扎寨。”
刘璝一听,赶紧地分了两万士兵给泠苞和邓贤这俩家伙,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你们就在离城六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然后刘璝自己和张任就留在雒城看家护院。
再说玄德这家伙成功拿下涪水关之后,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跟庞统凑到一块儿,脑袋挨着脑袋,嘀嘀咕咕仔细商量着进攻雒城的事儿。正说着呢,突然有人连滚带爬地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报告说:“主公哟,大事不好啦!刘璋派了四个将领过来啦,就在今天,泠苞、邓贤这俩货率领着两万军队,在离城六十里的地方,扎下了两个像碉堡一样的大寨子。”
玄德一听,眼睛一瞪,“噌”地一下站起来,把众将都召集过来,喊道:“诸位好汉们,谁有胆子去立个头功,把这两个家伙的寨栅给我夺过来?”
老将黄忠一听,那脚一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