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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羊脑袋和身子之间还连着几丝筋脉,倒像是被生生拽断的。
家里的门锁也好好地,地上没有人走的脚印儿,不像是有人进来过。
再说了,就算是再壮实的庄稼汉,也没可能将那么强壮的一头公山羊给手撕了。
所以陈叔陈婶儿就觉得这事儿不像是人干的,觉得警察管不了。
师父说的确不是人干的,但警察管不了的事儿,我能管。
说罢,他就让我去屋里拿两个碗出来,然后在里头放上满满的大米。
之后走到大门口,将两个碗分别放在两位门神的前面,在上头各插上了三炷香。
当时天已经黑透了,村里又没有路灯,所以红色的香头在黑暗中就变得特别明显。
起初这两边碗里的香头还比较正常,但随着师父一脚一脚的跺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之后,那六个香头的状态就发生变化了。
先是神荼那边的三个香头熄灭了,接着就见郁垒这边的三个香头也开始一闪一闪的开始要熄灭了。
师父见状冷哼一声,一手掏出手里的掌门金印,一手掏出火符,并且火符在捻指间刺啦一声就着了。
在火焰的照耀下,师父的面庞变得从未见过的冷峻且不可直视。
只听他对着两位门神怒斥道:身为门神,本就肩负护家之责。可二位不仅擅忽职守,事后竟还妄图甩锅丢责!简直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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