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杀来!瞬时,一股滔天火浪,带着疾风雷电,撕开军阵。
所有震怒、复仇、进攻皆湮灭在雷德的战躯之前。
与此同时,安格鲁棍棒一挥,一次就是好几人被揍飞
人族士兵喷洒着碎肉飞向远处,摔在地上的折断。
其他士兵彷佛大梦初醒,惊慌失措,看来并不能轻视用长棍的大熊猫兽人武僧。
那就让魔法师和火枪手用远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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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魔法师和火枪手列队,安格鲁赶紧躲进一间房屋中。
“愚蠢!给我用火球术烧死他!”
可还没等魔法吟唱完毕,安格鲁割断一根绳子,瞬间无数暗箭从四面八方射来。
“这里不行!快退!”
试图撤退的敌军,在路上每每遭到陷阱和栅栏封堵,魔法师一怒之下想用火球术轰开挡路的木箱。结果一轰,藏在路障中的炸药直接爆炸。
混乱之中,逐渐被消耗殆尽。
村庄另一边也已经陷入混战,除了这两个兽人以外,还有其他兽人。
莱恩的剑将踏入攻击范围内的士兵一一扫飞。
敌军一后撤,脚下的地面打开,下面满是削尖的刺刀。
诚然,教国联合军的人数优势令人窒息。然而细察其阵列,除却装备精良、地位尊崇的封邑骑士外,更有大量征召而来的农夫,他们衣衫褴褛,仅持简陋的农具为兵。或许是教廷许诺了天国的救赎,抑或仅仅是为了证明那盲目的信仰,他们被驱赶到了这血肉横飞的沙场。
反观兽人帝国,其军队的核心固然是百战磨砺出的职业战士,却也深知全民皆兵之理。帝国鼓励并组织健壮的平民组成民兵,在需要时为部族与帝国而战。
乍看之下,兽人的军力体系更为完备。然而,这份“专业”代价高昂——帝国需投入漫长的时间与海量的资源,方能锻造出一名合格的战士。他们倚仗的,正是以精锐之师抵消敌军的人潮的精兵之道。
人族联军则截然不同。他们拥有层出不穷的附魔武器,数量庞大的军队更是其最坚实的壁垒。将强大的骑士与法师置于阵后督战,驱使着那些被许诺了虚幻奖赏的杂兵们如潮水般涌上。对他们而言,前线的“消耗品”要多少,便有多少。
正因如此,当战损的号角吹响,兽人帝国承受的损失往往更为沉重。兽人的作战理念,以及其希望社会战后恢复的韧性,都绝不容许他们将宝贵的战士如同廉价柴薪般,投入那绞杀凡人的血肉磨盘之中。
于是,在正面对垒的广阔战场上,凭借兵力与魔法器械的绝对优势,人族联军便占据了无可争议的上风。
然而,战局若转入密林、峡谷或敌后袭扰,情势便骤然逆转。兽人战士天生的悍勇、对环境的敏锐感知以及炉火纯青的伏击战术,将使他们成为阴影中的致命猎手。
这微妙的平衡,正是兽人帝国与人类诸王国间战火绵延却罕有倾国大战的根源——每一次冲突,都更像是一场谨慎的试探。兽人帝国竭力避免珍贵战士的无谓折损,而人类联军的统帅们对此心知肚明。但只要能将兽人帝国那些强大的勇士们拖上战场,牵制其精力,便已然达到了战略目的。
毕竟,在兽人帝国,每一位成熟的战士,都远不止是战场上的利刃。他们更是维系部落与城镇秩序的利刃,是巡守街巷、扞卫法则,震慑宵小的磐石。将如此基石般的力量无谓折损,无异于啃噬帝国赖以屹立的根基。放任这种愚蠢行径,足以让这头雄踞大地的巨兽脚下的大地,崩裂出第一道致命的裂痕。
人类王国的大多数贵族和军事家心里都认为,纵使多了一两位兽人强者在战场上咆哮,在教廷倾尽全力的圣光加持下,在己方源源不断开赴前线的法师团面前,战局的“既定大势”,又怎会因区区几头猛兽的凶威而真正动摇?
“束缚术!魔法师用束缚术!”
“退后!这兽人很强!退后!我们来对付他!你们去对付躲起来的村民!”
“休想!”
虽然知道兽民已经撤离,但演戏演全套。莱恩把大剑一挥,发出金色剑光。他二话不说,直接挣脱开脚下的束缚魔法冲了出去。剑光一闪,狠狠劈向敌人。
用剑刺穿最后一个,剑尖从头穿到后背,血浆喷了一地,地上积了无数尸体。狮族剑士抖了抖武器,血浆甩在地上,溅起几滴泥尘。
身上的血已经干了些,结成一块块红黑色斑块。
林子里的树影晃动,风吹得树叶哗哗响,地上满是踩烂的尸体残渣和血肉的碎块,空气还残留着血腥味。
莱恩揉了揉肩膀,他可没有雷德的技能被动和装备加持,恢复力惊人。挥了半天剑,骨头都酸了,背上的剑压得肩膀发麻。
难怪雷德之前说战场没这么简单,这和一般讨伐山贼魔物的战斗烈度完全不一样,几乎没有休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