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有一位吗?”元浪浪笑嘻嘻的说道,众人满脸疑惑,不知在场还有哪一位是这么的囊中慷慨?难道在场还有第三位卧龙凤雏?
元太均也是不解,但也就是在他的不解中,元浪浪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是我们的人。”
元太均面庞顿时僵住,嘴角抽了抽,刚想反驳,却见到元盈盈已将瞪如铜铃的目光投了过来,仿佛他若敢说一个“不”字就会当场暴毙,他刚到喉中的话又咽了回去。
元太均一句话不敢说,面色尤为难看,只有怒火在胸中默默燃烧,无疑,他知道自己这是上了贼船了,被这一对奇葩兄妹给坑了。
押林族那小子,这不是白给吗?无论怎么看,他在天罗面前的胜算都是零。
自己白给就算了,还非得把他也拖下水,元太均感到一阵肉痛,虽然族中赏赐的一百年不死物质他不一定用得上,但就算自己不用,这也是无价的至宝,世人奋斗来奋斗去,在这世间最终极的目标,说白了不就是追求长生吗?能延续寿命的东西,那一定是无价之宝,这不死物质,确实可谓是长生药了。
不说那些不惜以倾国之宝来向圣族索求长生药的下界王朝,就连诸族强者也视之为族中最高级别的赏赐,无人不垂涎不已,他若留着这百年长生药,日后想要兑换各种元术,元宝,世间名器,亦或是他炼毒所用的天材地宝,灵株仙草,哪一样没有?
可如今,就这么被坑没了。
纵使元太均气度非凡,此刻心痛万分。
颛无声自是没有意见了,心中乐坏了,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出来一趟空手套白狼,五瓶长生药?
对小辈的打闹元太极一点未理会,他忧心忡忡的望着场中烟尘弥漫的方向,原以为林燮与天族圣女斗完就算了,现在又加一场,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心中非常不安稳。
阿宰日虽然肯定林燮必败无疑,但懒得参与到他们的赌局中,因为这两场战斗中的无论哪一场在他眼中都是索然无味,还未开打就能看到结局的那种。罪子之徒自是远非天族圣女之敌,结局不过是取决于后者的抉择罢了,最终打败她的无非是一个情字,而非林燮。至于天罗,则更不用说了,天族圣女虽怀神级血脉,但毕竟尚未成长起来,当前实力在他看来是必不如天罗的,而罪子之徒连天族圣女都敌不过,又何况天罗?
重要的是阿宰日打心底就对林燮怀带一股轻蔑,无论是其疯前还是疯后,理由很简单,就因为林燮是罪子之徒,罪子之血尤其受他日脉蔑视,一个罪子交出来的徒弟,又能有什么成就?
所以在他看来这场战斗的结局早已注定了。
也是这时,被踹入席位壁面中的林燮在愤怒的咆哮中掀开碎石,自烟尘中跳出,立马憎恶地怒视向将他踹飞那人的方向,正是视线中那个居高临下,遥遥悬浮在白玉天台空中的白面郎君。
林燮当天怒吼,显然是表达了方才被踹飞的不满,明明只差一点就能杀了那个人类女子。
滔天的煞气,滚滚席卷,犹如一片腥稠而狂暴的煞气之海。
林燮裹挟煞气之海,咆哮一声,一爪对天罗暴射而出。
见状天族年轻一辈皆按捺不住面孔上的喜悦,赫然二人的战斗开始了,这个废子就这么着急的想要找死吗?
“你们猜,天罗会陪他玩多久?”
“谁知道呢,不管成魔前还是成魔后,这废子都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自己废弃血脉的地位,明明卑贱如井底的淤泥却妄想揽天上的明月,立马弄死他就太可惜了,不得先教育他一下,让他认清自己卑贱血脉和我们天族血脉之间的差距!”
“那可不一定,天罗平时看上去云淡风轻,实则腹黑的很,对这废子积攒的妒念不是一年半载了,早已积恨成仇,估计直接使出十成力,将其当场斩杀都是有可能的。”
“哼!反正不管怎样,在天罗手上,这废子死定了!”
“就是就是!快点弄死他!”
“...”
天族年轻一辈无不同仇敌忾,他们早已是对林燮不满久矣,他们一直不理解,这个林族废子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仙儿哪怕是在其疯了后依然对其念念不忘,正所谓怀罪其璧,德不配位,便是罪,而这个璧,就是圣女的芳心。
其罪当诛。
“不过听说这个废子走火入魔后有点妖啊,我族两个天骄都是栽在其手上,天衡公子被他当场斩杀,天凛也是先后被他重创两次,如今破相毁容,毕竟圣火之毒的凶煞之力确实不可小觑,我担心这次他会不会也搞出点波折来?”
“你搞笑呢?这两人和天罗少主是同一个水准的吗?再者天衡公子那次是因为这废子吞了定海神珠,借助溶化定海神珠爆发出的能量才令天衡公子栽了跟头,至于天凛,单纯就是因为他菜罢了,当年在西北大陆都能被那废子伤了半边脸回来,你说是不是菜?”
天凛面色气得发紫,但又不敢吭声,只能把阴毒怨恨全部投向林燮,心中仿佛已在倒